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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陽走不了,她還在船上,大概被保安關起來了。
柏峻言意有所指道:「這似乎不是待客之道。」
王先亮意外,也對,好歹是柏峻言的仰慕者,還是要給點面子,王先亮笑笑:「嗯,來者是客。」他忙著去招呼其他客人,轉身告辭。
柏峻言進了屋,說是來休息一會兒,實際上是有點臨時性公務要處理。事情不多,十幾分鐘搞定,他和胡青又轉去宴會廳。
廳裡十分熱鬧,靚麗女孩在臺上表演舞蹈,初陽剛從小黑屋裡被放出來,看什麼都新鮮。她睜大雙眼在來賓中尋找目標,瞥見柏峻言來了,心頭有些無奈。柏峻言和胡特助在靠近舞臺的一張小桌坐下,初陽硬著頭皮走過去,訕訕解釋:「不是我不走,是船不停。」
柏峻言抬了抬眼皮:「的確不會為了你改變航程。」
這下成了棋盤上的走卒,只能進不能退,初陽示意他對面的位置:「我能坐這裡嗎?」對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初陽坐了下來。
柏峻言微微側過臉,目光轉向舞臺。初陽覺得十分尷尬,幸好胡特助找她說話:「初小姐應該沒有邀請卡,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混上船的?」
「這個嘛,很多天以前我就聽說王少要開派對,據說派對十分盛大,那時候我就開始準備了。」初陽怕對方不依不饒,直接說了出來,「派對都需要鮮花,我就去了鮮花公司應聘……」
她把過程一五一十相告,胡特助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你為了混上船,已經當了一週的送花小工?」
「是啊。」
「還在船上不吃不喝地躲了十二個小時?」
初陽認真回答:「我有帶吃的。」
胡特助眼中寫滿崇拜:「初小姐非常聰明,行為也讓人感動。」
「沒辦法啦。」初陽無奈地攤手,誰讓錢這麼難掙?「不過運氣有點差,通常情況下,客人應該要九十點鐘才會進客房,我有足夠的時間混入派對,到時候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在派對上……」
用手機拍照。但初陽不敢說,改口:「跟柏先生搭訕。」
胡特助笑:「似乎運氣也不算太差。」他想起什麼,又道:「初小姐還餓著吧?想吃什麼,我給你拿過來。」
「胡青,」柏峻言的目光從舞臺上收了回來,「那邊是不是凱利的劉總?他是公司的供應商,你應該去跟他聊聊最近的供貨問題。」
下午還說「胡青,你應該在派對上好好放鬆一下」,這會兒又去談公務,胡青無奈:「是應該好好聊聊。」
第4章 真愛
胡青剛走,王先亮就過來了,他跟柏峻言碰了碰杯,又把目光轉向初陽,興致盎然地問了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怎麼混上船的?」
初陽又把過程說了一遍。
王先亮聽完,道:「果然女人一遇到愛情,智商就蹭蹭上線。但是初小姐,你這樣做,似乎是在打我的臉。」他似笑非笑地盯著杯中酒,「今天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來捧場,我自詡工作做得不錯,結果讓初小姐鑽了漏子,傳出去都是笑話。」
這幫富家子弟表面出手闊綽,實則個個心胸狹隘,初陽可不想與對方結樑子,訕訕地笑:「這事要怪就怪他。」
她指向柏峻言。
柏峻言抬眼,一臉莫名。
初陽義憤填膺地控訴柏峻言的罪行:「怪他長得太英俊,我就跟著了魔似的,滿心滿腦子都想著再見他一面,費盡心機混上遊艇,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失妥當,但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所以,這事他得負全責。」初陽總結道。
柏峻言啞口。
初陽湊到他跟前,十分認真地問:「你家祖上是不是苗疆人?」
柏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