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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初陽就坐上送花小麵包車,抱著一大束鮮花登上遊艇。而後以上廁所的名義,乘人不備溜進某間客房,在床底下藏了起來。
她看了看時間,剛過七點。她得等到客人們陸續登船之後才能出來,那時候船上生人多,初陽混在其中並無不妥。
還有十多個小時。又是漫長的藏匿與等待。
幸好初陽早有準備,揹包裡有餅乾巧克力,還有礦泉水,她翻出礦泉水正打算喝,想了想又忍住,得少喝水,不然還得去找洗手間。
趁著屋裡沒人,初陽又從包裡翻出一件小禮服換上,她很困,昨晚忙到大半夜,今天又起得早,眼皮直打架。但初陽睡不著,有清潔工拿著吸塵器進入房間,初陽的心提到嗓子眼,不過房間裡的衛生前兩天已經細緻打掃過,清潔工草草收拾一下,又提著東西出了門。
後來,有侍者送來花束擺在桌上,經理來每個房間竄門……初陽的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繃緊狀態,直到下午三四點檢查工作才消停,初陽鬆了一口氣,看時間尚早,她閉上眼睛小憩。
數日的忙碌讓她倍感疲憊,初陽醒來時房間裡的光線暗了下來,她看了看錶,七點半。
客人們應該登船了。
初陽正準備從床底下爬出來,忽然聽到開門聲,她又縮回床底,屏氣凝神。客房裡的燈被開啟,一室明亮,有美女進屋:「剛上船就把禮服弄髒,真倒黴。幸好多帶了一套。」同伴催促她:「快點換啦,表演都開始了。」
初陽看到一雙長腿在床前晃動,美女開始脫衣服,初陽聽到她叫了一聲:「哎呀,耳釘掉了。」
美女彎下腰找耳釘,細小的東西落在長毛地毯上,蹤跡難尋,她身體趴得更低,目光看向床底,而後尖叫出聲:「啊——流氓……」
初陽知道自己又完了。
美女似乎被嚇倒,倉惶開門:「保安,抓流氓……」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衣服還沒換好,又趕緊關門匆匆把衣服套上。初陽被保安從床底下抓出來時,美女倚在門口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她偷看我換衣服。」
初陽弱弱辯解:「我也是女的。」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好不好。
「那你躲在床底下做什麼?」保安板著臉問,推搡著初陽出門,準備好好審問。
走廊裡有客人迎面走過來,那位換衣服的美女想引起注意,哭得更大聲:「派對都請了些什麼人?這個女人躲在我床底下到底想做什麼……」
對面客人的目光投過來,何左驚訝出聲:「又是你!」
何左看看初陽,又轉過臉看看柏峻言,老闆,你的追求者追上遊艇了。
旁邊胡特助也忍不住飆了句英文:「oh,no。」連王先亮都認出初陽:「這是不是上次在錦色春會所向你表白的那個?」
柏峻言也看到了初陽,目光微動。
救星又來了。初陽腦子裡靈光一閃,沖柏峻言笑笑:「嗨!」
保安不能確定這到底是小賊,還是來參加派對的客人,抓著初陽的手鬆了松。初陽可不想被當成小賊關起來,坦然道:「既然都認識,那就不用解釋我在這裡的原因了吧?」
柏峻言看了看她:「上次不是說……」
「我知道你不想再見到我。」初陽截斷對方的話,示愛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到第三回初陽的技能已是爐火純青,「男神你玉樹臨風英俊多金,不知道引多少美女折腰。我無才無貌,不敢奢求你的喜歡,也不想惹你生厭。你不想見到我,我就應該遠遠避開,免得讓你心情不爽利,但感情不是水龍頭,說收就能收,說放就能放。我日思夜想情難自禁,實在忍不住所以……又來了。」
夠酸!初陽都佩服自己。看著柏峻言繼續道:「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你能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