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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防幹部局式微。他的到來,至少在場面上挽回了之前勢力爭鬥中蔣經國所代表的的反腐派的失利。
明誠掛上電話,想著自己無論如何推拒,方步亭這個人是非見不可的。他看了看窗外,日影西沉,便起身整理好公文包出門。
方步亭因著謝培東的一番話,對這次會面極為重視,在六國飯店訂了個雅間。明誠提著禮盒進入雅間時,方步亭和作陪的謝培東已經在桌邊落座了,兩人似乎正在閒談。明誠推門而入的一剎那,謝培東周到地起身迎客,而方步亭一看到明誠的臉,卻倒吸了一口涼氣,坐在原地動彈不得。
明誠裝著沒看出方步亭的異樣,笑著向迎客的謝培東致歉:“抱歉啊,謝老,路不熟,早知道我就叫黃包車了。”
“不晚不晚,”謝培東在經過昨晚和方步亭的面談之後,對於明誠的身世有了大致的猜測,看著這個年輕人便更有好感,親自給明誠倒了一杯茶,說道:“來坐,先喝點茶吧,一頭的汗。”
明誠在方步亭的另一側落座,將手中的包裝精緻的禮品盒推向了方步亭,聞言笑道:“方行長,久仰大名!聽聞您喜歡喝茶,給您帶了一套龍泉青瓷的茶具。我不懂這些,您看了別笑話我。”
方步亭看著明誠那和孟韋一模一樣的臉,卻掛著自發妻逝後再也沒有在孟韋臉上出現過的笑容,一時之間百感交集,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連嗓子都哽咽,只能回道:“好,好,好。”
明誠看著方步亭的樣子,猶疑地看了一眼謝培東。謝培東看到今天方步亭的反應,對於明誠身世的猜測更加篤定,和方家是跑不了關係的了。他又看到方步亭情緒激昂,便笑著起身打圓場,“行長初次見到明先生這樣的青年才俊,有點喜不自勝了,哈哈。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點菜吧,明先生有什麼忌口的嗎?”
明誠瞭然,順其自然地接話:“哪裡哪裡,行長和謝老抬愛了。我都可以,沒什麼忌口的。”
謝培東笑著點頭:“如此,我就讓服務員上菜了。”
在謝培東和服務員點菜的同時,明誠笑著和方步亭寒暄:“方行長,我在上海的時候就聽說您的大名,此次來北平雖為查賬,但我個人,是抱著向您學習討教的想法的。”
方步亭看著這個面龐和自家幼子一模一樣的年輕人,一時之間顧不上他的話,自顧問道:“明先生……是在上海……出生的嗎?”
明誠疑惑地看著方步亭,想起謝培東第一次見到自己時也是問類似的話,但仍然回覆:“是的,是上海本地人。”
方步亭的手細不可察地抖動,緊接著追問:“我冒昧的問一下明先生,你的出生日期是?”
明誠觀察著方步亭和謝培東兩人的神情,心裡微微有了一個念頭,但是他強忍住悸動,將心頭悄悄彈起的小希冀掐滅,笑著答道:“您應該聽謝老說了,我是孤兒,出生日期是育嬰堂記載的收養日期,記錄在紙上的是民國5年8月18日,被育嬰堂收養的時候我未滿週歲,年份應該是不會錯的,至於具體時間,就不可知了。”
方步亭看著眼前這個談及自己身世雲淡風輕的年輕人,默默在心裡算了算年份,心裡有了大致的判斷,應該是不會錯的了。
☆、第十章
六國飯店的服務員都是訓練有素,流水般上好一桌菜餚,便掩門出去了。亞雅間裡安靜下來,便只聽得杯碗盞碟偶爾碰觸的聲音。方步亭心裡有事,便有些食不下咽。明誠是個鑑貌辨色的高手,便笑著說道:“方行長,如今天氣暑熱,我一個晚輩還要您和謝老為我接風洗塵,實在是愧不敢當。”
方步亭猶疑著該怎麼張口和明誠談及他的身世,被他這麼當先問候,心裡倒是妥帖了很多。他轉頭看了看謝培東,謝培東心神領會,便直接說道:“內兄,只有我們三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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