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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對視一眼,有些為難道:「世子,不是下官等不願解毒,而是不知這毒如何配比,胡亂解毒說不得後果更嚴重。因而最快的方法還是找到下毒的人,讓他給出配比或者解藥。」
若能找到下毒的人,他又哪裡會到現在一樣什麼都做不了!
鬱林肅忍不住一掌拍向身旁的案幾,那案幾『噼啪』一聲就裂開了,身上的傷口被撕扯的一陣痛過一陣,但他毫不在意,滿心只剩焦灼。
幾位太醫嚇了一跳,就怕他一生氣將幾人送去錦衣衛大牢裡,蔣太醫抹了把冷汗道:「世子,若要中屍毒,必得接觸血液,也就是說要有傷口才行,不如您且問一問,近來少奶奶可曾受過傷?」如此一來,要找下毒的源頭也就簡單多了。
曹榭見鬱林肅臉色陰沉,忙將流茴冷氏幾個貼身伺候的喊過來,冷氏來的時間不長,自然是不知道什麼的,流茴沉思片刻,卻突然道:「對了,少奶奶身上還有不曾痊癒的舊傷口,有沒有可能用藥的時候被下毒?」
太醫忙點頭:「若將毒藥混在藥粉中,自然是可能的。」流茴忙去裡間把藥匣子拿出來檢查,轉身的時候眼睛卻掃過一旁的針線簍子,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大姑娘……
第45章 變化
第二日一早,真茵在去往學堂的路上突然暈倒,之後便陷入昏迷,伺候的人嚇得魂飛魄散,奶媽當時就在她身上摸到一手淡紅的血漬,險些嚇暈過去。
這事報給臨安侯夫妻知道時,曹氏也差點撅了過去,有聯想到昨日就昏迷不醒的張麼麼,頓時侯府眾人就有些不安起來,難免想到這是不是什麼傳染人的病症,便是來看望真茵的各房人也都因忌憚不敢近前。還有人嘀咕,為了大局著想,是不是要將兩人暫時挪出去方好。
曹氏氣白了臉,怒道:「少在那裡妖言惑眾,真茵只是病了,什麼傳染不傳染的?太醫尚未說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比太醫還要懂?」
她一怒眾人倒不好多說什麼,臨安侯沉默片刻道:「去把林肅喊來,問問他柳氏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有醫治辦法了?」
鬱林肅很快就來了,他臉色蒼白,神色也不好看,聽說真茵也昏迷並出現了血漬,先是一驚,隨後便沉聲道:「不瞞大家,柳氏是中毒了,但到底中了什麼毒又是誰下的毒到現在都還不知。」
眾人大驚,夫人當先白了臉,難忍驚惶道:「是什麼人要對老三媳婦兒和真茵下毒?便是對老三媳婦兒下毒都說得過去,畢竟老三的職務不一般……」她此時甚至顧不上忌諱鬱林肅:「但又怎麼會對一雉兒下手呢?」
三夫人程氏向來話少安靜,此時也道:「侯爺,妾身倒是無妨,但幾個孩子可都還小,不可大意啊。」
臨安侯去看鬱林肅:「你有什麼想法?」
鬱林肅臉色沉重:「這毒並不傳染人,但目前不知道兇手是誰又是以何種方式下毒,兒子以為,不如報官吧,或者,兒子調派錦衣衛前來處理。」
曹氏捻著手裡的佛珠不說話,其他人要麼驚惶要麼也點頭認同,臨安侯略一思索,也覺得府內眾人安危為要,正要點頭答應,鄒氏卻突然道:「侯爺,這事是不是要從長計議才好?」
都沒想到她會突然出聲,不由驚訝地看去,臨安侯也眉頭一皺,鄒氏不免漲紅了臉,囁嚅解釋道:「侄媳是覺得,若當真有人要對咱們不利,倒不如先私下查探,若此時大動干戈,是不是會打草驚蛇?就怕到時兇手還未抓到,他反而惱羞成怒給所有人都下毒,那,那不是將滿府的人都搭進去了?」說著有些驚惶地看向眾人。
她的話音一落,眾人便竊竊私語起來,便是想想暗處有個隨時能要了自己性命的人就覺得心中發寒。二夫人本因上回的事對鄒氏很有些看法,這會兒聽了卻不覺有些贊同,也忙對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