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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朝政,平、安倆位國公和中書令傅澤行監國,懷化大將軍霍言祁率京師戍衛軍、南衙禁軍總領京畿防務。
☆、第五十三章
戰報像雪片一樣飛來。
燕伯弘一入昌北,便和扎布剛打了一場遭遇戰,扎布剛驍勇,兩軍各有死傷,不過也挫了軼勒囂張的氣焰。
旋即雙方一攻一守,燕伯弘兵分兩路,一路由霍安慶領軍,直插被軼勒佔領的梁豐,而他則固守昌北,吸引扎布剛主力。
兩軍在昌北膠著,扎布剛久攻不下,而燕伯弘也被迫在原地無法動彈。
信使每日往返,將最新戰報呈上,而南衙禁軍的部分精銳也早已被混編入燕伯弘的羽林軍中,黑閃往返於京城和昌北之間,為霍言祁帶來最隱秘的軍報。
戰事一膠著就膠著了近一個月,朝中大臣漸漸有些人心惶惶了起來。
與此同時,嶺南傳來戰報,前朝餘孽起兵造反,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找來了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說是前朝流落在外的皇族,在盛陽公主的輔佐之下,起兵造反,來勢洶洶,一時之間,來勢洶洶,佔領了臺武大半地方。
街頭小巷流言四起,天有異象,國有異動。
燕恣坐在亭臺前,仰頭望著天空。
已經入秋了,往年這個時候,已經是金秋送爽,秋雨綿綿,涼風習習了,可時至今日,這日頭依舊毒辣,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下雨了。
就算燕恣不懂農事,也知道這是農家大忌,這兩個月,是稻子成熟的季節,這樣的氣候,一季稻必然欠收,而晚稻說不好要弄得顆粒無收。
自從嶺南戰事一起,京城的進出便被嚴格管控了起來,訊息的傳遞難免滯後了一些,洛安山莊那裡的收成不知道怎樣?他們蓄水的那個低谷有沒有派上了用場?
更讓人憂心的是在昌北的燕伯弘,不知道這一仗要打到什麼時候,要是入了冬那就不好辦了,不僅冬日的軍需是一大筆開支,惡劣的天氣更將會是讓大梁軍隊頭疼的一件事情。
錢秦急匆匆地跨入了庭院,遞給燕恣一封信,是曲寧送過來的。
燕恣拆開一看,那信的落款是前日的了,曲寧在信裡誇她有先見之明,天氣乾旱,土地龜裂,幸好那蓄水的低谷和溝渠派上了用場,現在應該能支撐到晚稻成熟收割。
“我還以為洛安江的水能引上來灌溉呢,沒想到,這邊的地勢高,如果從洛安江引水那可是一項大工程,也就是我們莊裡的這一片地靠著這個低谷的水還能有救,其他地方欠收很嚴重,今年看來要有□□了。”
曲寧也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臉,字裡行間流露出了幾分擔憂。
燕恣收了信,沉思了片刻,起身往外走去。
錢秦追了過來,神情緊張地道:“公主殿下,你要去哪裡?京城封城了。”
“什麼?”燕恣愕然停住了腳步。
“信王殿下今天剛下的命令,緊閉城門,防止流民和姦細入城。”
燕恣到了南城門口,往日行人如雲的京城街道顯得空空蕩蕩,客商雲集的繁華景象已成昨日黃花。
霍言祁正在巡查城防,兩個人一起登上城樓,只見近百號人聚集在城門下,衣衫襤褸,有幾個膽大的正抄起泥塊和石頭往城牆扔。
士兵們一呼喝,他們便逃走幾步,見沒人追出來,又鬨鬧了起來。
一絲不安從心底浮起,燕恣不解地問:“為什麼要封城?城裡的富戶不是有施粥的攤子嗎?”
“流民一入城便很難控制,看這天氣,只怕會越來越多,嶺南和軼勒的奸細不得不防。”霍言祁無奈地道。
“那他們聚集在城門外,人一多,豈不是更會鬧事?”燕恣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予墨在朝堂上也提了,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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