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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達昂的臉色發僵：&ldo;這個問題你最好不要深究了。&rdo;

&ldo;為了下一步的研究，我必須知道。&rdo;

&ldo;好吧，既然如此……&rdo;韋達昂吸了口氣，苦笑著說，&ldo;第一次攻擊後有倖存者報告死者大腦失蹤，好象飛走了一樣。當第二次攻擊發生時，軍隊已經有了準備，當攻擊一停止就派出一隊戰鬥機升空跟蹤，因為地面雷達無法探測到單個大腦。飛行員報告所見到的景象時，地面人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do;

霍始達嚥了口口水，隱約猜到了他下面的話。

&ldo;……一片雲，他們看見了一片雲。&rdo;韋達昂沉沉地說，&ldo;一片由無數大腦形成的密密麻麻的雲，象遷徙中的壯觀的鳥群，穿越雲層不斷升高，每一個都反射著太陽的光輝。這景象太震怖了，地面人員難以置信，要求戰鬥機靠近傳回影象，但他們很快就在資源衛星上也觀察到了奇怪的灰色斑點，在地圖上的分佈與受攻擊的城市完全一致……突然，一個飛行員狂叫了起來，他近距離掠過了大腦群，有數十枚大腦擦在了他的機翼上，留下一道道血痕，還有幾個把他機艙前窗的整塊強化玻璃撞裂了，本身當然也碎得一片模糊，有幾點殘渣還從裂縫飄進機艙，落到他的臉上……&rdo;

&ldo;夠了!&rdo;霍始達喘著粗氣大喊，&ldo;別再描述細節了……後來呢?&rdo;

&ldo;所有的大腦都向外星人的飛船飄去。飛行員在距離外星人飛船不到一萬英尺的地方就無法跟蹤下去了，因為那已經是空間轉移的範圍。&rdo;

&ldo;結果呢?&rdo;

&ldo;這裡有s001號飛船在第三次攻擊前後的衛星觀測資料。飛船在攻擊後的體積比攻擊前增大了16。&rdo;

&ldo;你是說……所有的大腦都被外星飛船取走了……&rdo;

&ldo;這是我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釋。&rdo;

霍始達仰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好象想看穿鋼筋水泥直至那艘懸浮在他們頭上數十英里處的神秘飛船。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喃喃地說：&ldo;上帝啊……&rdo;

&ldo;現在你明白了?這裡面一定有巨大的關鍵，說不定……說不定這就是外星人侵略的原因。季森的大腦當時正要脫離本體，但精神攻擊恰巧在那一刻停止，你又及時衝上去抓住了它，因此我們都認為可以從中發現一些線索，判斷出外星人的真正目的，說不定還能以此找到對付它們的辦法。&rdo;

霍始達緊蹙眉頭，想著韋達昂的話。但無論他怎麼思考，都想像不出外星人為何要蒐集人類的大腦。

韋達昂任他坐在一旁苦思，自顧自的在電腦上繼續工作。忽然間，一個女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ldo;朗基努斯之槍。&rdo;

霍始達一驚，抬頭卻不見有人。韋達昂一邊在電腦螢幕上調整資料，一邊問他：&ldo;這個聲音怎麼樣?&rdo;

霍始達這才發覺原來是韋少校控制電腦發出的語音。四周不見音箱，這聲音似乎是從牆壁中擴散出來的。

韋達昂點了點滑鼠，另一個不同音色的女聲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單詞。

&ldo;這個呢?覺得如何?&r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