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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鹿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今晚會是個濃情蜜意的夜晚,兩個人吃完了豐富的晚餐,再喝一點小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一直拘謹刻板的許言能夠放鬆一些……
「你在聽嗎?」許言的聲音傳來,「我剛剛說的東西很關鍵,那些資料上沒有。」
「嗯?我在聽……你繼續。」周鹿鳴保持微笑。
雖然穿著寬鬆的藍色豎條紋病號服,但這讓許言顯得更加禁慾系更加刺激感官,她的發間帶著洗髮水的香味,和自己指端殘留的味道一樣。
許言認真工作起來的模樣刻板嚴肅,顯得很古董,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周鹿鳴有一種想要衝破她的束縛的衝動。
「咳——」許言說,「你在笑什麼?」
周鹿鳴回,「為什麼你不跟我一起去?你明明什麼都清楚什麼都瞭解,如果你去的話我就不需要背這些東西,直接問你就好了。」
「你不能什麼事情都依賴我,我不會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明天是你要獨自面對的第一個戰場,就當是給你的一個考驗。」許言說。
周鹿鳴定定地看著她一會兒,品了品許言話裡話外的意思,最後認命地說,「看來要賺到你的佣金真的非常不容易,現在都已經晚上9點啦,你抓緊時間說完這些高層精英的背景資料,我還想睡個美容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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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不在場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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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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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以為換了環境會睡得不踏實,但是卻安睡了一整夜。
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周鹿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覺。許言替她將毛毯掩了掩,再將室內的空調調高溫度,確保她不會感冒。
周鹿鳴意識朦朧之中,驟然抓住了許言的手腕,皺著眉頭嘟嘟囔囔,「徐朗,男,現任周氏集團董事長,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大股東……」
「盧勇,男,透過二級市場大量購入周氏集團股份,持股比例約為2,獨生子盧克曾經是我的未婚夫,但現在因為涉嫌刑事案件候審。」
許言伸手去撫平她眉間的褶皺,昨晚讓她背周氏集團董事會成員的資料,看起來人數不多,實際上背後有著千絲萬縷的牽扯,比如說任職、名下其他產業還有家庭關係等等錯綜複雜。看周鹿鳴這副模樣,估計背誦了一整夜。
回到房間去換了衣服出來,周鹿鳴還在睡著。許言瞅了一眼手錶,打理妥當出門了。昨天和生煎包店主老劉約好了去他老家立遺囑,老劉已經等在樓下。
許言輕手輕腳地關上門,上了老劉的小型麵包車。
老劉的麵包車平時用來載菜載貨,米色發黃的後座上沾了一層汙漬,甚至還有幾篇菜葉子,散發著古怪的味道。許言皺眉上車筆挺地坐著,儘量不讓背靠到椅背。
老劉遞過來打包好的生煎包,「許小姐你早飯還沒吃吧,這是新鮮出爐的,別嫌棄。」
許言接過道謝。
老劉介紹了家裡的情況,「我是家裡的老大,下面還有三個兄弟姐妹,但我們都已經各自成家立業也不和老頭一起住了。我們的媽媽在5年前已經去世,老頭一直自己住著單過,但是最近老頭覺得自己身體不太好,所以找了個護工照料著,現在那個護工在他家住著呢。前幾天我聽見一個老鄰居和我說,老頭最近在打聽立遺囑的事情,讓我去看看。我問了老頭,結果他真的想要立遺囑,所以我找到了你希望你能幫我們看看,這遺囑要怎麼寫,裡面會不會留什麼坑。」
小麵包車進入一個破舊的街道,兩邊的房子的門上都寫了大大的「拆」字。
許言問,「這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