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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歡欣和快樂的東西,本質上不會是壞東西。
楊一想起了1922年,法國影評家埃利·福爾滿含感情的預言:“終有一天動畫片會具有縱深感,造型高超,色彩有層次……會有德拉克洛瓦的心靈、魯本斯的魅力、戈雅的激情、米開朗基羅的活力。一種視覺交響樂,較之最偉大的音樂家創作的有聲交響樂更為令人激動。”
美好的東西總是會讓人感動,這個道理,對於所有的人都是共通適用的。所以楊一在前世的相關社評中,最多也就勉強承認——動漫也許有國界問題,而從來不涉及到其他。
但是在這一世的今天,在楊一重生並且有了構建文化國度的夢想後,有關動漫,就成了他繞不開的話題。
隔壁的島國上,開創者手冢治虫的影響力還遠沒有散去,屬於另一位大師宮崎駿的時代卻已然被開創,還有不到三年的時間,這位大師就會被世界所承認。而他們賦予了自己作品的,不僅僅是觀看之時的快樂和感動,更有看過之後的回味和思索。
而在彼國的對岸,此間,身為教書育人者的兩位老校長,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動畫不僅僅是小孩子的玩物,其中更是可以蘊含著創造者的思想火花,並藉此影響無數人。
引導一個如白紙一樣的小孩子容易,還是潛移默化一個有了自己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的成年人容易,這個二選一問題的答案一眼可知,無需辯論。
所以楊一才有了在《宋朝》成功之後,不僅沒有乘勝追擊,反而是偃旗息鼓轉向動漫陣地的原因。
當然,這裡面也有開創《宋朝》此類歷史札記的寫作手法第一人名號,已經落到楊一頭上而別人奪之不去,可是鄰近島國上的動漫創意再不搶先佔領就來不及的原因。
比如被改編成《雲荒》系列第一部的《海賊王》,現在已經是97年的下半年,如果還不動手,難道就放任這部和自己的重生同時出現,而自己也有條件copy的銷量排行榜大作繼續給鄰國人創造外匯麼?
回答只能是不行!
至於兩位老先生所關注的,那些純粹屬於文化和歷史領域的更深層次思辨,楊一自然也有所考慮和計劃,不過單看自己的年紀,重生的作弊者覺得最好還是等到商業化成功以後再考慮其他吧。
“薛老師,餘老師,我想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還記得關於自己童年的大致情況嗎?”楊一在一番深思熟慮之後,終於是輕輕開口道:“那個時候的快樂和悲傷,現在能回憶起來麼?”
兩位老夫子敏感地注意到,楊一這一次所用的稱呼是“老師”,這說明了男孩尊重且認真的態度,於是薛海清率先開口:“誰又會記不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呢?不過我們那個時候困苦和快樂的比例,可是和現在完全相反嘍!”
餘浦就微微點頭,可是目光早已經沒有了焦點,深思悠遠。
“老餘,我記得你55年的時候,好像還整了個礦石收音機?”薛海清越說越來了精神,連帶餘浦的童年往事都被他翻了出來。
“是啊,那時候我12歲就搗鼓出了這玩意兒,現在的孩子,12歲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幹嘛呢?”
“餘老師,孩子的興趣是需要培養和引導的,你看薛老師家的令子和藤兒,現在不過10歲,也已經算得上是家學淵源了吧!”
這話兩位老人倒是不能不同意。
楊一就點頭道:“永遠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事物:這是童年的回憶;我們的世界並不是牢房,而是一所虛無的兒童樂園,裡面有千百萬懵懵懂懂的孩子用積木錯誤地擺著上帝的名字;孩子變好的最佳方法是給予他們快樂……類似的箴言還有很多,而這些,和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並不矛盾!”
“你的意思是,傅雷為培養長子傅聰說過的那段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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