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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百般地為難,勒索門敬271,被許多秀才圍上打罵一頓。你看他如今竟當總長了,而且是大主考?不想咱們活了半生,反倒考在他手裡。&rdo;一個說:&ldo;今天的事,很危險呢。好在當日鬧事的人多,他不能一一記住咱們的名姓,不然豈不被他暗算。&rdo;其實這事主考早已忘了,而且事隔多年,以他現在的地位而論,他正做未來的夢。過去的痕跡,早已不復記憶。
這位主考,年紀不過五十來歲,論理應當很康健的,但是他的神態,覺得很頹宕。他的頭髮,在頂門上亂蓬蓬地立著,看不出是平頭是分頭來。臉上的顏色,枯澀青白,一點血色也沒有。他的鴉片菸癮,大概在二兩以上。他的鼻樑很高,或者他得了他這鼻子的益處,鬍鬚也很濃黑的。他的眼睛低著看各人履歷,在前面看不見他的眼珠,只見兩道眉毛,隱著一雙極深的眼睛,似乎有點疲倦,不愛翻眼皮的意思。他所坐的一定是一把極大的安樂氣椅,因為他的身子,差不多全沉在桌面以下,他差不多成了半躺半臥的形式。他身體的羸弱,由他的坐相上,可以看出來。有的說總長這幾天正患痔瘡,無怪乎他不精神了,但是他為袁總統考取賢才,任是怎樣疲睏,也得盡他典試的職責。這時忽聽座上叫到伯雍名次上,他答應一聲,走到那講臺下面,循級而上,立在主考面前。那主考微微一抬眼睛,把伯雍看了一看,也不知他心裡中意不中意。他大概沒有伯樂一般的眼力,既而又低下頭去把伯雍的卒業證書和簡明履歷看了一看,問道:&ldo;你在東洋留學幾年?&rdo;伯雍說:&ldo;六年。&rdo;主考又問道:&ldo;回國後做過什麼事?未留學以前當過地方官沒有?&rdo;伯雍道:&ldo;學生在宣統三年以前,所度的皆是學校生活,改革以來,只在社會上以筆墨為生,不曾做過地方官。&rdo;主考見說,點點頭,用硃筆,就伯雍名字上,畫了一個記號,口試算完了,有人指引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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