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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點。」顧平山說道。
井冬恆嗯了一聲,等了一會兒又出去上茅廁才轉回來。
等著他躺倒之後,顧平山動了動,最後也沒有說話。
井冬恆小睡了一會兒,就又坐了起來。
「別喝水了,不管用。」顧平山出聲說道。
井冬恆驚訝的說道:「你還沒睡著呢?」
顧平山沒回應他的拉住他的袖子讓他躺了下來,說道:「我教你調理氣息,一會兒就好了。」
「好。」井冬恆也轉了過來,顧平山伸出手指抵到井冬恆身上,教他慢慢的順著自己的手指呼吸。
他教的很認真,井冬恆開始的時候還能集中精力。
等著後面的時候,井冬恆有些忍不住的問道:「有人說過你長的挺俊的麼?」
「嗯?」顧平山愣了一下,他想了想說道:「沒有,我在那邊很兇,沒人會這樣說我。」
井冬恆點了點頭,繼續跟著顧平山的手指呼吸。
「你長的比我好看。」過了一會兒,顧平山自己說了一句。
井冬恆笑笑,他捏了捏顧平山的手指,說道:「好像沒什麼用啊,將軍大人。」
「你叫我什麼?」顧平山嚇了一跳。
「沒事兒,說著玩的。」井冬恆笑著說道。
顧平山背後起了一層的冷汗,他心虛的嗯了一聲,說道:「你叫我平山就行了。」
「好,平山兄弟。」井冬恆應道。
顧平山皺眉,說道:「為什麼要多加個兄弟?」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不叫你兄弟叫什麼?叫大妹子?」井冬恆笑著說道。
顧平山搖了搖頭,他感覺到井冬恆在捏他的手指,他有些不敢亂動彈了。
「叫平山。」顧平山憋了一口氣的說道。
他說完這一句之後,井冬恆幽幽的叫了一聲平山。
顧平山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輕飄飄的嗯了一聲,然後就不敢呼吸了,似乎是在等著什麼。
「睡吧,別熬夜了,熬夜傷身體。」
沒想到井冬恆來了這麼一句,把個顧平山給憋的半晌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回答?」井冬恆問道。
顧平山抽了抽嘴角,說道:「你不是讓睡覺麼?」
井冬恆嗯了一聲,他打了個哈欠,鬆開了握住顧平山手指的手。
顧平山睜著眼看了看井冬恆,他沒有再動了也跟著睡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睡好,顧平山睜開眼的時候,井冬恆已經從門外回來了,他是以常人的形態進來的。
顧平山呆愣愣的看著井冬恆,看到他過來後,踩到他的手掌上面。
井冬恆笑著看著顧平山。
顧平山打了個哈欠,他指了指井冬恆衣領那邊。
井冬恆笑著將他放在衣領那邊,顧平山自己迷迷糊糊的,竟然睡過去了。
等著他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屋子裡都是陽光。
「嗯?」顧平山撐坐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張帶著帳頂的床上睡呢。
顧平山左右看看,發現這床越看越不得了,不單是錦被暖裘,這床頭的雕花都很不一般,藤枝上長滿了花朵,中間鑲嵌著一個圓形的鏡子。
「這莫非是從那挖寶洞中弄出來的?」顧平山坐起來之後,發現自己渾身說不出的輕鬆舒坦,就連一直沉痛的左腿都舒服了一些。
「吱嘎。」
井冬恆推門進來了,他看到顧平山已經醒了,自己直接變成挖寶小人的樣子,朝這邊過來了。
「睡的怎麼樣?」井冬恆看著顧平山,眼神溫和的問道。
顧平山點點頭,他不由得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