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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冬恆並沒有完全的解開毒。
「冬恆……」顧平山焦急的叫了一聲,大步朝井冬恆這邊走過來。
「不要過來……」井冬恆聲音嘶啞的響起:「我……我撐過去就好了,只是餘毒,沒有性命之危的。」
「可是……」顧平山分明是看到地上有些血跡。
他站在那邊看著陰影裡的井冬恆,兩個人似乎是在隔著陰影對視一樣。
「你知道怎麼解毒,對麼?」顧平山相當的敏銳。
井冬恆還沒說話的時候顧平山就朝他大步的走了過來。
「顧平山!」井冬恆只覺得無數的香氣都從顧平山那邊傳了過來,他整張臉都熱了起來,當他意識到有些不對的時候,他的手臂已經化成藤蔓纏住了顧平山的腳。
一點光從顧平山的手中亮起來,映照到井冬恆身上,井冬恆的眼瞳已經變成了粉色,當他跟顧平山對視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愣住了。
顧平山緩緩的吐了口氣,然後解開了自己的盔甲。
厚重的盔甲掉落在地上,顧平山聲音沉穩的說道:「來吧。」
井冬恆聽到顧平山說的這一句,藤枝瞬間收緊,顧平山踉蹌了一下自己朝井冬恆這邊走了過來。
井冬恆發出低沉又有些痛苦的聲音,無數的藤枝從他背後伸出來將顧平山狠狠的纏住了。
「冬恆,太緊了。」顧平山被那藤枝勒的呼吸不過來了。
井冬恆聽到他的聲音後,藤枝瞬間將顧平山送了出去。
顧平山踉蹌的站在那邊,有些驚訝的看著井冬恆,說道:「為什麼?」
井冬恆沒有說話。
顧平山皺眉思考了一會兒,還朝井冬恆這邊走過來。
「你敢!」井冬恆低吼了一聲,但是顧平山卻沒有停止,繼續朝井冬恆這邊繼續走。
等著他的光照在井冬恆身上的一瞬間,井冬恆臉紅的大吼了一聲,顧平山尷尬的把油燈關閉了。
「你……你給老子等著你……!」井冬恆氣惱又狼狽的叫喊了一聲。
顧平山哦哦了兩聲,尷尬臉紅的後退到了一旁。
等著井冬恆勉強的收拾好了,他面色虛浮臉頰發紅的走了出來,眼瞪看了顧平山一眼,也不看地上掉的好東西了,收捲起來就帶著人出了挖寶洞。
「先到河邊。」井冬恆坐在馬車上,顧平山趕著馬車到了河邊。
已經夏末秋初的時候了,井冬恆忍著涼自己洗了一回,這才坐在了馬車上。
「怎麼不回家洗?若是凍著了就不好了。」顧平山說道。
「難聞。」井冬恆說了一句,顧平山不做聲的點了點頭,馬車晃悠悠的朝家裡去,車裡一時沒了聲音。
「你……」
兩個人一起發了話,顧平山看了看井冬恆,井冬恆也看著他,皺眉說道:「這次是我太大意了,下次不會了。」
顧平山又是點頭。
井冬恆又問他想說什麼,顧平山才問他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有些頭暈,心裡有些火躁,睡一覺就好了。」井冬恆聲音聽著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顧平山不再打擾他的趕著馬車回家了。
等到了家裡之後,顧平山不說話的給井冬恆少了熱水,井冬恆舒服的泡在了裡面,瞥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顧平山。
「平山,過來。」井冬恆閉著眼聲音平靜的說了一句,可是在顧平山聽來卻莫名的心裡一緊。
他走到井冬恆那邊的時候,看到井冬恆的樣子,腦子裡浮現出各種的畫面來,他還沒說話,臉就先紅了。
幸好是井冬恆是閉著眼的倒也是沒看他。
「什麼事?」顧平山問道。
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