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矇眼的感覺和閉眼不同,眼前是更完整的黑暗,腳下似乎都踩不到實處,他更依賴地扣著她的腰,用了很大力氣,幾乎想把她揉進身體裡。
有時候視覺又沒有那麼重要,他僅憑觸感就能準確無誤的握住細腰,撫過肩窩,在柔嫩光滑的肌膚上丈量,打上印記,引起顫慄。虎口卡在細膩軟肉,五指全部陷進去,他在想,這是哪裡。
摸索著去揉,指尖逐漸尋到凸起的某一點把玩,鄧清逐漸加重的喘息聲是對他的猜想的無言肯定。
鄧清被他扣在懷裡,輕輕的顫抖,身體裡面有什麼東西蓬勃的生長起來了,人變得很渴,缺了什麼似的,要在對方身上找回來,浴袍已經滑落下去,伏著象牙白的身子,透著曖昧的淡粉,她抱住他光裸的上身,壓著他躺了下去。
躺下去以後,鄧清伸手去扯他的褲子,皮帶扣開啟了,拉鏈也拉開了,林州行呼吸急促,感覺全身血液都朝某處湧去,心跳得極快,但她卻摸了別的地方。
林州行也會去健身,但肌肉很薄一層,不是那種典型的運動身材,偏瘦,所以摸上去手感是韌的,沒那麼軟,腰腹緊實,幾道淺痕,隱約呈現出腹肌的形狀。
鄧清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會兒,忽然眼前一暗,男人的身形籠罩下來,在她耳側啞聲道:「可以了。」
「你要等我……」她說到一半,卻被迫揚起一聲尖叫,他擠進來撞得又狠又急,感覺來得洶湧,腳趾蜷縮起來,他似乎還說了一句話,聲音很低,但他說的什麼?
她聽不清,耳邊已全然是自己的呻吟聲,一浪又一浪,許久未停。
因為被矇住眼睛,所以探索心更重,只能透過聲音和身體反應來摸索,因此更加賣力了,自己倒是投入的有限,他只是想取悅她。
反了吧,是不是反了,一陣痙攣顫抖,鄧清突然從眩暈一般的情潮中短暫清醒過來,從黏膩迷亂的思緒中勉強找到某根疑問的線頭——為什麼是他壓著她?
可她全身發軟,幾乎無力反抗,只能承受和享受,鄧清動了動身子,微微抬起下巴,發現林州行很聽話,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摘下領帶。
所以她可以不用像平時那樣害羞,在這種時候,也能坦然的望著了。
可是遮住了,也就消失了,情緒都看不見,他臉上沒有神情,嘴角平直,小臂撐在她的身側,因為在發力而顯現出漂亮的肌肉線條,沉默地動著,可是鄧清卻害怕起來,她突然覺得害怕。
他在想什麼?他在投入嗎?像她一樣?
還是林州行只是在黑暗後面冷靜的審視她,看她沉溺,鄧清想起以前的一些時刻他會有的眼神——那雙淡色的眸子失去光源,暗了下來,有一種深沉的性感。
冷淡的人被點燃,是證明自己魅力和對方愛意的澎湃時刻。
曾經被這樣的幸福滿脹心房,便再也忍受不了此刻的猶疑,她迫切需要確認他的反應,伸手摘掉領帶,如願見到了那雙浸透了狂熱和迷戀的眼睛,鄧清急切地撲上去,仰起身子纏繞著抱住他。
林州行有點不明所以,但仍然溫柔著安撫著,慢慢地摸著她的背把她重新放下去,鄧清顫抖著開口:「我愛你。」
「嗯?」
「我愛你。」
他笑了起來:「我知道。」
「我愛你。」她又說了一遍,好多遍,語調粘連,不斷重複,他只好用吻來安慰。
鄧清終於明白了。
原來她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自如,她如此渴求他的愛,並且害怕失去。
因為能被這樣愛著,是多麼幸運的事。
她不能失去。
第156章 願你自在如風(上)
【 大概在他們三十一歲或者三十二歲那一年,鄧清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