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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容易動搖。眾臣皆知這是魏文帝常用的帝王平衡之術,這幾年慣常如此,哪個皇子犯錯了,就抬愛另外的皇子行打壓之舉。
殊不知等魏文帝氣順了,朝堂之上還是要以太子為首,康王和齊王分足而立,且看六皇子能否趁此機會徹底躋身朝堂,與太子、康王和齊王勢成平衡之勢,那才算是真正站穩腳跟。
司馬睿事業得意,情場則失意。
自魏文帝下旨賜婚後,司馬睿便再也沒有單獨見過顧九卿,除夕之夜,僅遙遙望了幾眼,眼見著顧九卿站於旁的男人身側,自己卻無法觸及,那種嫉妒讓他險失心智。
司馬睿喝的酩酊大醉,酒精的麻痺並不能減緩他的痛苦,反而頭疼愈裂,讓他更難受。
哐地一聲,司馬睿突似狂性大發,猛地砸碎了酒杯。
一邊往外衝,一邊崩潰自語:“我要入宮,我要面見父皇,求父皇收回賜婚聖旨……”
“她不能嫁康王,不能嫁!”
方諸輕飄飄掃一眼旁邊發愣的劉尚,嘆氣道:“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打暈六皇子殿下!真等你家主子醉酒闖宮惹怒天顏,那就前功盡棄了。”
劉尚反應過來,立馬衝上前,一記手刃,便將醉的神志不清的司馬睿敲暈了。
劉尚看向方諸:“方先生,殿下他……”
方諸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昏迷的司馬睿:“你家殿下是個運道好的。”
自古拼殺上位的皇子,除了深沉的心機和鐵血手腕,運氣也缺一不可。
顯然,六皇子能力或許欠缺,但運氣卻是不錯。
……
自初一那天堆雪人,顧桑成功的被凍病了,加上顧九卿將落未落的吻攪鬧的她心煩意亂,無法靜心休養,古代醫療水平又落後,這一病就纏/綿大半月才見好。
哪知身子還沒好兩天,又來了葵水。女子月事實屬正常,可天殺的她痛經了。
兩輩子都沒痛經過,這是第一次,她捂著肚子痛的死去活來,那滋味堪比死了還難受。大夫說是因為寒氣入體,凝滯內腑,不還是雪天堆雪人受了寒涼所致。
早知這般受罪,她就不堆了。
雪停後,不到半天,千辛萬苦堆的雪人就化成一灘雪水。女主就瞧了個新鮮,她卻還在遭罪。
暖宮的湯藥,薑茶紅糖水,全都喝了依舊不管用,只能說稍微緩解了一點點。
但這一點點,無異於杯水車薪。
施氏見狀,又命人重請了一個大夫。大夫診治過後,同上位大夫都是大同小異的說法,不是一兩劑湯藥就能根治,需慢慢調理,假以時日方可見效。
這種時候,顧桑無比懷念現代的止痛藥,什麼布洛芬,對乙醯氨基酚片,要是給她來一片,立馬就不痛了。
顧桑強忍著腹部的不適抬起頭,對擔憂的施氏虛弱地笑了笑:“桑桑吃過藥好多了,母親不必守著我。”
施氏見她小臉發白,額頭冷汗淋漓,哪像是好轉的模樣,這孩子如今懂事的越發讓人心疼。
施氏留在這裡,也無法緩解顧桑的痛苦,反而讓她拘謹著無法肆意宣洩自己的難受。
細心叮囑一些女子月事的注意事宜以及飲食忌諱,又給顧桑換了個湯婆子放在她肚腹上,施氏方才離開。
顧桑躺在床上,疼的直哼哼。
她蜷縮起身子,雙手捂著肚子上的湯婆子,那股子暖意漸漸緩和了些許痛苦,湯婆子明明灌的滾燙,都快將面板燙紅了,可顧桑還是覺得不夠熱乎。
肚腹裡就像是鞠了一捧冰涼的雪水,絞的內裡冰寒入骨。
身上是熱的,肚裡是寒的。
折騰半晌,顧桑又痛又困,漸漸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顧桑被肚子裡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