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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這樣作踐自己!
他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似是動了怒,他猛地將她抵到牆邊,然而在她的被碰到冰冷堅硬的牆體前就已將手墊在了她的身後,他將唇壓向她的,她事先猜到他的意圖,偏頭去躲,卻怎麼也沒躲過,那樣霸道的吻,彷彿要奪去她的所有。
就連強裝的鎮定都被撕破,她抵在他胸前的手用力想要推開他,卻做不到,她絕望的想要哭出來,昔日那般熟悉的吻,如今卻像是一種羞辱,羞辱她這個不懂得自愛的女人。他卻突然停止了這個吻,只是伏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如果我說是呢?”
如果我說是呢?
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就連望向他的目光都帶了惱恨的意味。
他怎麼敢這麼說?如果他曾經愛過,如果他還愛著,他怎麼敢這麼說?
眼淚一下就再也忍不住,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離自己一些,揚手就是一巴掌,手卻在半空中被他抓了住。
她奮力掙脫,本以為要拼盡力量才有可能做到,卻沒想到竟沒有那麼的困難,然而當她望向他,卻見他的另一隻手捂住了胃,面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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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過都是在強裝
擔憂漫過心底,關切的話已經到了嘴邊,然而手就要扶住他的時候卻又生生轉了方向,又回到了自己的體側,她將視線移開,用不冷不熱的語調說道:“書記現在不宜太過操勞,有病還是要靜養的,我就不多打擾了。 。”說完,她再不看染止墨,轉身就走,似是毫不在乎,似是從不在乎,然而,當門被拉開,她的腳步終還是頓了一下,雖然只是極短暫的停頓,卻已然洩露了她心中所想。
他自是注意到了的,墨黑的瞳眸中映出她逃離的身影,他的神色複雜,卻讓人猜不出在想些什麼。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才終於對門外的人艱難地說:“幫我叫一下醫生。”
他和她一樣,不過是在強裝,她裝鎮定,而他則裝一切安好,然而這次,卻是他先一步敗下陣來。
拿著空本到陳姐那裡交差真是再慘不過的事情了,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然而當陳姐不客氣地向她發難時,她還是被傷到了。
她低著頭站在陳姐的辦公室裡,陳姐一面看著別人交上的稿子,一面似是不經意地問道:“怎麼回事?”
她猶豫了一下,撒了謊:“對不起,我沒進去染副書記的病房。”
如果不是他聽出是她,她怕真的是進不去的,如此說來,倒也算不上全假。
“哦?”陳姐從一桌子的檔案中抬頭斜眼看她,停頓了片刻後又問道:“那你這麼長時間是幹什麼去了?”
“我……”流年有些緊張,咬了咬下唇道:“我遇到了一個朋友,和她聊了一會兒……對不起,我不應該聊天的。”
“不,你的工作本來就是和人談話,不過我比較感興趣的事你們聊了點什麼有趣的話題,能不能就此寫份稿子登出來?”
流年聽出陳姐的怒意,沒敢再接話了。
陳姐卻並不肯就這麼放過她,繼續說道:“又或者說,和你談話的物件是程氏的少總?”
流年聽出其中的諷刺意味,依舊只是低著頭,不發一言。
陳姐把本子往流年面前一扔,“啪”的一聲,她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環胸,厲聲道:“報社花錢僱你來不是為了讓你串朋友的,你要是覺得自己認識程氏少總可以得到特殊對待,不好意思,請你到別的部分去,至少我這裡不會養閒人的,聽明白了嗎?”
流年點頭。
陳姐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一些,“明天下班前把任務完成了,做得到嗎?”
陳姐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流年自己也心懷愧疚,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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