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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到便皆被捆住,不知不覺,地面上捆了四五十名朝臣,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能意識到,變天了。
「忠於姐姐的朝臣這麼多呢。」花長安坐在王位上,慶幸自己幸好下手的早,若是拖延磨嘰走漏了風聲,他就坐不到這位子上,目前忠於他的,不過十餘朝臣。
在他連連慶幸間,花暮雨跟花敬定被千餘郎將護衛著,站在朝堂門口附近。
「長安,這位子,原本就是你的,現在,為父寧願傳給吾兒暮雨。」花敬定嘆息般笑著。
花長安氣的不行:「憑什麼不給我!你死了五個兒子之後!我才是嫡長子!」
他一張口,就狠狠扎著花敬定的心,花敬定雙目如噴薄烈焰:
「如此大逆不道,你不得好死!」
氣憤之下,花敬定被氣的頭暈目眩,搖搖晃晃的跌倒在地。
「阿父,我來處理。」花暮雨輕輕一聲,吩咐郎將將阿父帶離這危險的漩渦。
「不準走!王璽交出來!」
「阿父身體抱恙須休養,王璽由我來傳給你,若叫百姓知你意圖弒父,你將不得民心。」花暮雨冷冷道。
「行了。」謝望低沉一聲,指導著花長安如何做王。
花暮雨徑直走到花長安面前,因自帶的氣場過於懾人,花長安瑟縮了一下。
卻見花暮雨在王位旁停住腳步,雙目直直地看著他,並緩緩躬身,從王位後面,摸出紅布包著的王璽。
花長安頓時欣喜,一把搶了過去。
拿到王璽,一切已成定局,謝望等人終於鬆了口氣。
「大王千歲!」
謝望領著十餘朝臣,站定階下,朝花長安跪拜山呼。
豪邁感再次迴蕩於花長安心頭,這感覺無比美妙,仿若登頂指點天下的權勢山巔。
「免禮!」
「國主,請宣昭。」
「寡人宣佈,越國朝廷正式設立宰執制度。」
「衛尉寺卿謝望、兵部侍郎江正清、刑部侍郎孫元瑞……諸臣擁寡人上位有功,特進官宰執,輔佐寡人執政。」
「裁撤葉琛萬戶侯爵位、衣錦軍統帥之職,流放三千里!由兵部侍郎江正清統領衣錦軍。」
「衛尉寺卿謝望,統領勇武軍。」
……
「寡人之胞姐花暮雨,常年把持朝政、為禍朝綱、禍國殃民,念乃寡人胞姐,革監國封號,敕居景靈宮,不得邁出一步!禁接見任何人,違者殺無赦!」
「大理寺、太府寺、都水監、國子監、軍器監、戶部、工部諸臣,意圖顛覆越國正統,寡人敕令!盡數解職!流放兩千里!」
「撤除大理寺頒布之靈草禁令、海事禁令、榷場禁令。」
……
「上書中原上國,授封寡人越國國主正統。」
花暮雨就這麼淡淡的聽著,聽完便在郎將護衛下,回到景靈宮。
王宮外,偌大的昭告天下書,掛在城樓上,百姓嘰嘰喳喳的圍觀著。
圍觀未幾,宮門陸續走出被押解著流放的朝臣,百姓紛紛讓開一條道。
葉琛也被推搡著,行於流放路上。
「世子繼位國主,先處置葉氏,嘖,看來葉氏氣數已盡了,哎。」
「看不懂了,亂七八糟的。」
「閩國不就是因為亂才快亂沒了的,世子這剛上位就折騰的這麼亂,真叫人害怕,還流放這麼多朝臣。」
「管他的呢,咱一介平頭老百姓,只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哪管得著人家官老爺。」
「也是,別嚯嚯咱百姓就行,這國主,誰愛當誰當去吧。」
「蘇州失守了,我的天,好不容易收復幾座城,這又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