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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狀況…現在在二附院，人還在手術室裡面，一來就直接推進去了。葉蕊的爹媽現在還在趕來的路上，聽說主幹道堵車很嚴重。人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醫生一直沒出來。&rdo;

何書瀚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

粗略估計手術才剛開始沒多久。

何書昊湊到弟弟身邊，小心翼翼地戳他一下。

&ldo;哎，什麼情況？那個小姑娘現在怎麼樣了？&rdo;

&ldo;才手術沒多久，程智巖也不知道，就是單純給我打個電話說一下。&rdo;何書瀚聳肩。

何書昊點點頭，重新坐好。

&ldo;一會兒有什麼訊息的話直接打電話跟我說，手術應該才開始沒多久，估計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等。晚上如果我能出去的話，我去醫院看看。&ldo;

&ldo;行。&rdo;

&ldo;孟楹呢？剛開始有沒有嚇到？&rdo;

何書昊一聽見弟弟突然問了這麼個問題，下意識地扭頭看他。

&ldo;你這不是廢話嗎，誰看見那插著一塊木板還鮮血淋漓的腿不會被嚇到？我當時還嚇得腿軟呢。不過這會兒一直在手術室外面坐著，我估計情緒已經穩定得差不多了吧。&rdo;

&ldo;那行，有訊息的時候及時跟我說。&rdo;

&ldo;知道了知道了。&rdo;

兩個人同時掛掉電話。

&ldo;你真打算晚上去醫院啊？那個時候人家的爸媽肯定都已經到了，外人去的話不太合適吧？&rdo;何書昊摸摸自己的鼻子。

&ldo;也是，但是總應該抽點時間去看一下，省得一直聽程智巖給我轉達訊息，我也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rdo;

&ldo;想見老熟人就直說啊，拐彎抹角拿人家程智巖給你當擋箭牌幹嘛？&rdo;何書昊挑眉。

何書瀚翻了個白眼。

程智巖掛掉電話之後立刻返回手術室，坐在孟楹身邊。兩個人都安安靜靜又萬分緊張地等待著結果，

&ldo;沒事的，會好起來…你別這樣啊，平時那麼喜歡數落我，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安靜，你讓大哥我很不適應啊。&rdo;程智巖戳戳孟楹的肩膀。&ldo;你要是緊張的話，好歹給我點反應嘛…你這樣半句話都不說，我還真覺得挺可怕的。&rdo;

孟楹壓根沒理他。

程智巖放棄和她溝通的念頭，嘆口氣，繼續安安靜靜地等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又趕緊給學校裡的人發了條簡訊。

越是在這種令人焦躁不安又緊張得出奇的情況下，他就越想抽根煙冷靜一下自己那快要爆炸的腦子。然而煙盒和打火機都在外套口袋裡，錢包也在，外套還扔在化妝間的凳子上。

煩躁。

葉蕊的父母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程智巖和孟楹還坐在外面等著。兩個中年人急匆匆地衝上前，一把揪住孟楹的肩膀。

&ldo;我女兒現在情況怎麼樣？&rdo;

&ldo;怎麼會突然送醫院啊？怎麼還送手術室了呢？&rdo;

&ldo;她出了什麼事？校長給我說是舞臺事故，到底是什麼事故？&rdo;

&ldo;誰害的？舞臺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rdo;

&ldo;校領導還不打算給賠償嗎？保險公司的人到了沒有？&rdo;

&ldo;你說話啊你，啞巴嗎？&rdo;

孟楹安靜得可怕，連個表情都沒有，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兒。衣服被面前這對夫妻揪皺了，整個人都被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