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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多以來,他一改原主往日的黏人模樣,對凌友友不再跪舔,卻反倒引來凌友友的注意,和越發沒皮沒臉的糾纏。
但宮渝知道,面對變態,他無論做什麼都是錯的,讓他昧著良心去討好傻逼,還不如打他一頓來得痛快。
「我也以為我狗改不了吃屎。」宮渝漠然地瞅他一眼,開啟了化妝間的門,側頭示意門外的方向,「滾遠點。」
凌友友眼中的憤怒驟然消失無蹤,淺粉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可還沒等他有進一步的行動,片場門口就傳來了工作人員的叱罵聲,隱約還摻雜著年輕人誠懇道歉的聲音。
「那邊什麼情況?」
凌友友扶了扶墨鏡,看見剛剛快步走到宮渝身邊的甄世豪,警惕地問道。
「我去看看,渝哥。」
甄世豪抬腿就要去檢視情況,可身邊人已經先他一步,迅速朝那群人走過去。
「宮渝?」
凌友友不解地喊了他一聲。
他不明白有什麼人能讓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宮渝這麼著急去看,所以緊忙跟了過去。
等他到跟前,宮渝已經握住了一名少年的手腕,牽著他往片場裡面走,邊走邊語氣溫和地問他。
「你怎麼來了?吃早飯了嗎?」
凌友友的視線原本膠著在宮渝臉上,聽到少年清亮的聲音,便忍不住看了過去,卻發現那少年也朝他望過來,目光中帶著審視和警告,還有一種給人以很強的侵略感的錯覺。
之所以說是錯覺,是因為凌友友摘了墨鏡再看過去的時候,那眼裡只剩清澈懵懂。
少年紅著臉,盯著宮渝的單純目光中浸滿了毫不掩飾的關心,似乎是跑得累了,所以氣喘吁吁得有些可憐:
「哥哥,我……今天早上回了學校才發現,口腔潰瘍散忘了給你留下,衣服……衣服也穿錯了……」
凌友友:「???」
第5章
凌友友的領地意識比狗還要烈上幾分,更何況面對著一個長相絲毫不在他之下的年輕男孩,目光交接之間的敵意十分明顯,也不管片場是否有偷偷混進來的狗仔,就毫不客氣地問道,「你誰啊?」
宮渝擔心關珩直接說出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急得嗓子一時間有點發癢,咳嗽著去握緊關珩的手,想讓他躲到自己身後,沒想到關珩邊拍著他的背,邊擋在他身前,微微俯視著怒容滿面且自視甚高的凌友友。
「我是哥哥資助的大學生,」關珩還背著那個稍顯狼狽的書包,年輕的面孔上是連凌友友都嫉妒的乾淨漂亮,他禮貌地點頭致意,「凌先生好,我叫關珩,久聞您的大名。」
「資——助——?」凌友友半信半疑地拖著長音,再次對著關珩上下打量了一番,然而實在沒辦法從他的臉上挑出一絲半毫可以嘲諷的瑕疵,只能看著他的穿著,陰陽怪氣地諷刺道,「渝哥不給你錢嗎?怎麼穿得這麼破就來了?」
「哥哥告訴我,心靈美才是真的富有,哥哥給我的錢,都被我用來讀書了,」關珩提起宮渝,便忍不住看向他,滿臉都是發自心底的崇拜,「所以我覺得,如果一個人心思歹毒,整天都想著如何絞盡腦汁地去算計別人,無論他的外在條件有多麼雍容高貴,都……嘖……」
關珩沒再用一個形容詞繼續說下去,而是遺憾地搖搖頭,代表對這種人無話可說。末了,還去徵求凌友友的意見,「您說是吧凌先生?」
自覺地對號入座的凌友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餘光瞄向四周看熱鬧的人,拼命壓制著心中的怒氣,咬著後槽牙笑道,「是呢,小關,別站在門口了,在渝哥的片場呢,影響不好。」
關珩認同地點點頭,拉著宮渝的手指尖,輕車熟路地往裡面走,他剛剛有看到宮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