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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把宮渝帶成影視雙帝,方木在經紀人圈裡的身價立時水漲船高,上過的船、開過的車數不勝數,都是想要從他這裡走捷徑的新人流量,大家兩廂情願,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怨誰。
所以方木昨天會那麼容易就答應宮渝的要求,也是有一部分其他的原因。
這兩年宮渝性情大變,不喝酒不抽菸,連最愛舔的凌友友都橫眉冷對,所以秦四爺經常向方木表達自己對宮渝佛系狀態的擔憂,因此昨天宮渝提出想要找金絲雀這件事,也是緩解他心理狀況的一個完美契機。
大家都是男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互相都再清楚不過,偏偏宮渝像一道清流般地處在關係冗雜的圈中,襯得周圍人都骯髒猥瑣,能把宮渝拖到他們的水裡,方木也少了不少的壓力。
人總是有劣根性的,如果所有人都是八哥,自然看不上聖潔的白鴿,總想要把它拖進汙泥,染上和自己一樣的顏色。方木問的時候,宮渝就已經在努力回想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可他除了自己親關珩臉頰的記憶之外,再無兩人接觸的印象。
但宮渝不傻,他要是實話實說,難免會被老練如狗的方木嘲笑,於是他將頭頸壓向身後椅背,慢悠悠地翹起二郎腿,腳踝搭在膝蓋上,學著自己搜尋的小電影裡主角說過的話,滿滿的自信:
「粉色的。」
他這句話飽含深意,饒是方木都未曾在一時間領會成功。
粉色的,什麼粉色的,是那裡,還是那裡?
alphard在方木的恍然大悟中緩緩駛進影視城的車道。
宮渝的保姆車車號早就被私生飯扒得連皮都不剩,盡人皆知,他懶得天天換車,加之也沒有遭受到過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也就任由他們去了。
於是,車剛一露頭,方木就已經輕車熟路地捂住了自己聽力日漸衰退的耳朵,在車剛停穩的瞬間便一氣呵成地開門拿包,轉頭躥進了片場,把接宮渝下車、帶著他從粉絲大軍中殺出重圍的活丟給了甄世豪。
「嗷嗷嗷!臥槽臥槽!我看到他的衣服了!」
「媽呀要下車了!要下車了!」
「啊啊啊下來了下來了!」
「老宮——!!!」
「啊啊啊啊!老宮老公!」
「宮渝,你要窮死了嘛?!能不能換一件好看的外套啊!」
「好好走路啊宮渝!別東張西望,別跟我們打招呼!」
宮渝戴著帽子口罩,懷裡揣著保溫杯,邊朝他們揮手邊到處鞠躬,根本來不及看路中間馬上就要絆倒他的障礙物,被甄世豪在身後虛扶著才沒有摔坐在地上,果然又迎來粉絲的怒喝。
「笨得可怕,連路都走不明白!我嫁了個什麼老宮!」
「宮渝你是不是晚上回家不想進臥室了?!能不能好好看路,別像個傻子似的!」
「別侮辱傻子,他就是個憨憨!宮憨憨,吃早飯了沒有!」
宮渝哈哈一笑,指著說他憨的粉絲道,「我記住你了哈,下次見面會肯定不給你簽名。」
說完又揮了揮手,示意告別,在大家的笑聲中進了片場。
宮渝耽擱了不少時間,但所幸到片場的時候還沒遲到,他來不及跟導演打招呼,就緊忙鑽進了化妝間換衣服。
他的底子好,外加面板又愛過敏,所以拍古裝戲的時候,幾乎不怎麼需要上妝,只簡單地打個底修個眉,在鏡頭上便是風華絕代的模樣。
但因為昨晚喝了酒,臉浮腫得有點嚴重,所以要打點修容才能上鏡。
剛關上門,宮渝就被一股大力推著脊背頂到門後,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用手肘撐出一塊地方給自己留好反擊空間,卻不小心重重磕在門板上,發出「咣」地一聲。
要是平日裡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