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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幾分嫌惡。

那是隻蛇妖。

聶九成覺察到她的異樣，輕聲問道，&ldo;怎麼了?&rdo;

顧央轉過軟乎乎的腦袋，在聶九成衣服裡使勁嗅了一口氣味想要洗洗鼻子，頓時聞到一股混雜了他自身氣息的烏沉香氣。

清而澀的氣味讓她不太舒服的腦子都清明許多，整隻豹都有點怔愣，反應過來之後立時就抬起爪子衝著聶九成的裡衣劃拉了一下，給上邊劃出幾道口子。

聶九成推門進了屋，見此有點無奈道，&ldo;我什麼時候又惹了你?&rdo;

顧央哼了一聲，沒說因為你太香了所以惹到我了。

聶九成無法地用手揉了揉她的頭。

【找找這裡有沒有成稿。】顧央道。

聶九成任勞任怨地按她所說的做，將臥房裡上上下下搜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麼暗格，那冊本應存在的成稿卻依舊沒有蹤跡。

&ldo;沒有，&rdo;聶九成打量著屋內的牆壁和桌椅，&ldo;司空在京城裝作紈絝，不學無術，到了安源卻又一反常態預備勵精圖治，寫過的宣紙就擱在人人能見的文几上，未免也太過明目張膽了。&rdo;

臥房裡沒有留下絲毫掙扎或爭鬥的痕跡，聶九成眉心微微皺起，&ldo;這裡太乾淨了，即便被下人整理過，也不該這麼幹淨。&rdo;

【有人來過縣令府，帶走過這裡的東西。但與帶走司空的並不一定是一路人。】

聶九成道，&ldo;你如何得知?&rdo;

顧央微微嘆氣，【我在這裡感受到了那隻墮妖的氣息，如果是它的話，確實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聶九成的臉色微微凝重，&ldo;那司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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