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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祈福,那大格格就能得上天保佑去了一身的病痛。爺明鑑吶,主子她一心只為大格格,這事真的不是奴才的主子做的啊——”
四爺眉頭才皺,蘇培盛已經上去給了那奴才一腳:“瞎叫什麼,爺面前哪由的你這狗奴才放肆。”
那奴才哆嗦的重新跪伏了身子,不敢再出聲。
“你家主子是聽誰說的?”
“回爺的話,是,是從底下的幾個奴才瞎聊時無意間聽來的。”
四爺淡淡的瞥過那奴才,對蘇培盛道:“你去遣人叉著他,讓他去尋了那幾個嚼舌根的奴才,你也跟著去,一個不落的給爺問仔細了,看看還能攀扯到哪個,一併給爺查了去。”
“嗻!奴才領命。”
蘇培盛一走,剩下的幾個奴才頓時壓力驟減。不得不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蘇培盛相當於他們爺的劊子手,沒瞧見剛才那劊子手嚴陣以待著呢,好似是正等著爺發話好挨個將他們幾個拖出去宰殺個痛快。所以說,這劊子手一走,他們頓時感到時刻懸在他們腦門上的砍刀也頃刻間移了出去,無不在心底大呼慶幸,暗下抹了把冷汗。
四爺拇指摩挲著玉扳指,斂著黝深的眸子不知在想著什麼,半晌,忽的撐了書案站了起來,推開了椅子負手朝底下的奴才走來。
底下伏地的奴才們無不斂聲屏氣,大氣不敢喘,四爺沉穩的腳步猶如踏在他們的心尖上,又恐猶懼。身子伏的愈發的卑微,心裡頭皆在一個勁的安慰自個,劊子手不在,他們很安全,很安全。
那雙黑底繡金線軟靴停在跟前不動時,那猶如閻羅王索命的腳步聲忽的於她跟前驟然停止時,翠枝毫不誇張的講,那一剎間她的心臟猶如被女鬼一把撈住似的,停了不下片刻。
“抬起頭。”
翠枝顫抖的提起蒼白的臉,心道,爺果真是要拿她開刀了。
“給你一次機會,告訴爺,把爺的孩子說成月事,這個是誰的主意。”
四爺的話很淡,翠枝卻聽得面如土色,軟手軟腳的癱在了地上……
張子清帶著小曲子小步快走,這四爺的書房離她的院子可不是一般的遠吶。
小曲子欲言又止的看向他主子的袖口:“主子,您到底聽誰說的咱爺喜歡狗啊?奴才進宮這麼多年,還從未聽說過咱爺還有這等癖好。”
張子清摸著袖口裡那不足巴掌大的毛茸茸的小狗玩偶,其實也不太確定:“可能是你進宮比較晚吧,我聽好多人說,咱爺很喜歡很喜歡狗的,為了他的狗還和太子鬧了起來呢。”
小曲子的臉陡然抽搐:“主子,您還是別瞎胡鬧了,奴才不知您是聽那個混賬東西亂嚼舌根的,這壓根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主子,您還是聽奴才的勸,您將那小玩意先給奴才,在奴才這先放著,千萬別拿給爺,不合適啊。”
張子清也挺糾結:“就算不是他喜歡的菜,這送禮總送不出錯吧?咱是去請罪的,總得先投其所好,投點禮,讓爺先高興高興,好歹也可以給咱減減刑啊。”
“可主子,咱爺哪裡喜歡狗啊?再說了,那毛茸茸的玩意,爺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喜歡?若說爺喜歡的,奴才只聽聞爺雕刻過小木馬,要喜歡那也是喜歡馬啊。”
“你不說那木馬是雕刻給十四爺的嗎?所以那是十四爺喜歡,又不是爺喜歡。”
“不管怎樣,爺都不會喜歡狗的呀……您還是把它給奴才吧,主子。”
“給了你,那我拿什麼來給四爺送禮?”
“主子,您送什麼禮啊?爺他那什麼還沒有啊?”
“可他沒有小狗玩偶啊。”
“主子……”
主僕相互糾結間人已經到了四爺書房前,小曲子終究沒有拗得過他主子,只得喪氣的作罷。讓門房進去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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