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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就往門外去:“走,咱們去隔壁李氏那……”
“沒用的,主子。”不等他主子的話說完小曲子就黯然的打斷,見他主子扶著門框回頭看他,他苦著臉搖頭:“主子若是想走李格格這條路,希望她能去向爺求情,那奴才還是勸主子莫去,還不如省下這時間用來想對策。李格格本就將她這一胎看的比命都重,她是卯足了勁要給爺生第一個阿哥的,平日更是謹慎小心若無必要是不會出門的,如今險些吃了虧,她哪裡還敢再出去?就怕有後招等著她呢。更何況這冰天雪地的,她也怕了。”
“就算是爺要折了她的大丫頭,她也不為所動?”
“主子,您怎麼還不明白,大丫頭和她肚子裡的那塊肉壓根是沒有可比性的。而且李格格向來對咱爺的話言聽計從,哪裡就肯為的個丫頭去忤逆爺,惹得爺不高興?”
屋內再次陷入了靜默。
張子清收回抬出去的腳,折身掀簾回了屋子,頭也不回道:“讓翠紅進來給我梳頭,你再去給我拿身衣裳,略微清淡點就罷,但莫要過於寡淡。”
小曲子瞠目:“主子您這是……”
張子清坐在梳妝檯上擺弄著梳子齒輪:“你主子可比不得李氏的瀟灑。我的丫頭,我自個去救。”
小曲子不由看向他主子那蒼白虛弱的面色,遲疑道:“若主子要去,如今這模樣豈不更好?”這楚楚之姿,豈不更能喚得男人憐香惜玉之情?
張子清抬眼往銅鏡面上瞧去,那嬌襲一身之病的模樣倒是讓她啞然失笑了:“爺本來就惱翠枝他們護主不力,要再讓爺見了我這副要死不活的樣,豈不是坐實了他們的罪過?我去是去解危救難的,不是去雪上加霜的。”
小曲子一拍腦門:“瞧奴才這腦子,竟忘了這茬!”
張子清揮揮手:“時間不多別再耽擱了,你利索些,咱們得抓緊時間趕過去。”
小曲子也斂容打了個千:“嗻。”
待張子清一行拾掇完畢正往四爺書房趕去的時候,四爺已經令蘇培盛挨個詢問了那些奴才當日的情形,細微之處都問了個仔細,就連當時各自所在的位置、距離各自的主子有多遠、春桃翠枝又是以怎樣的姿勢攙扶著各自的主子、以及兩主子之間隔了多遠都問的一清二楚,甚至連兩個主子們從一開始都說了什麼話,都被蘇培盛一字不漏的套了出來。
其他的還都好說,只是兩主子之間的談話中多少涉及些不利後院和睦團結的話,讓春桃左右為難。可在四爺的威壓下她又不得不如實道來,從兩主子送完爺和福晉,她家主子開口提出要到張格格屋裡坐會說起,半個字都不敢隱瞞,一字一句的娓娓道來。說到張格格將爺的詩扣到她家主子頭上時,春桃敏感的察覺屋內氣流一滯,當講到在張格格屋裡她臨去前張格格的特別囑咐時,似乎陡然有股冷流在屋內盤旋。
春桃的話收了尾落了最後一音,蘇培盛的詢問工作就告一段落。悄無聲息的退居一側,讓自個充當隱形的壁花,接下來他僅等著聽爺吩咐行事就成了。
一干奴才跪趴著無不瑟縮的將腦袋深深伏地,可能是他們爺殺伐果斷的行事作風太過深入人心,就連春桃翠枝這般多少見過世面的大丫頭都忍不住兩股顫慄,護主不力這一罪責是難逃了,只是不知接下來向他們兜頭而來的是打還是殺。
四爺並沒有讓屋內的沉寂持續太久,轉著玉扳指眼皮一撩,盯上了最邊上渾身打哆嗦的奴才:“你家主子去西苑何事?”
那奴才露在外頭的手抖得堪比篩子,好在緊張之餘也聽得出爺是在問他話,忙答:“主子她……她說去往宋侍妾那討要大格格的襁褓……”
四爺微眯了眼:“大格格的襁褓?”
那奴才忙使勁磕了個頭:“是主子聽聞若能在守歲夜時,拿著大格格的襁褓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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