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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作聰明,設局在先,掠奪在後,金某人愛莫能助。”
白立帆臉色一變,他見對方軟硬不吃,頓時咬著牙齒說:“金耿煌,那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你若有種,何妨下來較量一場,只要你能勝一招半式,金某立即將背上包袱雙手奉上。”
白立帆是老薑,焉會上這黃口孺子的圈套?他詭譎地笑笑說:“你這算是策略?算是激將?既然已經耗上了,而你背上的包裹我們志在必得,當然是竭盡所能了、竭盡其極了。”
金耿煌心中果真有這麼意思,他想將話把對方扣住,然後遽出奇招,予以各個擊破,如今計既不成,也就冷冷地說:“就算你們全體同上,也未必能得到包袱。”
“好,那你就試試。”白立帆大聲說:“堂主們,不得顧忌,不計後果,以達到目的為目的,上!”
他這話的意思是傷身在所不惜,斷肢在所不惜,丟掉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這就是萬里船幫所訂的法則。
四個人一起擁了上去,像走馬燈似的把金耿煌團團圍在中間,掌影翻飛,身形遊移,這是一場罕見的激戰!
霎時間,塵揚灰騰了,砂滾石走了,霎時間,太陽失色了,霎時間,路樹搖曳了……
白立帆是一舵之主,他的功力的確要比他手下三個堂主高出了許多,過不多久,金耿煌雙手顯得忙亂了,雙腳顯得凌落了,氣在喘、汗在流,玉面也脹得紅彤彤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路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
金耿煌已經長得夠英俊了,但這個年輕人比金耿煌還要英俊,金耿煌已經很有名的了,但這個年輕人的名氣比金耿煌還要大。他會是誰?請看吧!請聽吧!身份馬上就要揭曉了。
“群毆為武林所不齒,劫掠為國法所難容,你們住手吧!”那個年輕人說得淡然卻又顯得嚴謹。
白立帆所顧慮的果然又應驗了,他們聞聲全都跳了開來,定睛細瞧,當看清了來者是準的時候,每個人臉上一致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是你,麥小云!”
說話的人依舊是白立帆。
他是麥小云,他正是麥小云,麥小云離開了南潯,正擬取道杭州而直奔安徽九華,卻在此地遇上了這檔子事。
“不錯,正是區區,我不為己甚,你們走吧!”
像鬥敗了的公雞,像受驚嚇的兔子,白立帆他們二話沒說,掉頭就走,更像是喪家之犬!
金耿煌的眼睛也睜得大大的,他抹去了頭上的汗水,他吐出了胸中的濁氣,驚奇的、慶幸的走了過來,欽羨地袍起了拳頭。
“多謝麥少俠施加援手。”
“沒有什麼,兄臺還是快些走吧!出了吳興,也就脫出萬里船幫寧杭總舵的勢力範圍了。”
金耿煌哪裡肯走!他正期待著這個機遇呢,不禁有意拖延著說:“小弟金耿煌,家住南京……”
果然,人的名,樹的影。麥小云聽到對方報出了姓名,玉臉上立即展開了喜悅說:“哦!是金兄,小弟麥小云,亦曾經專程去過貴府,晉謁過令尊大人,蒙令尊悉心指示了小弟欲擬知曉的事宜,真是感激不盡呢!”
“麥兄忒謙了,小弟為家業長年奔波在外,返家後一經聽說,正感遺憾未能識荊而懊惱,卻在此地相遇而拜識,這才是三生有幸呢!”
“金兄言重了。”
他們惺惺相惜,他們相見恨晚……
“有暇還望時常光臨,以增舍下蓬蓽之輝。”
“當然,一有空閒,當會前去拜訪金兄。”麥小云說:“小弟尚有事在身,就此別過了,我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他們互相抱著雙拳,互相依依而別。
金耿煌心中感到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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