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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一樣。&rdo;呂克說。

所有目光都投向朗貝爾，他眼睛抬也沒抬一下說道：&ldo;發表這些文章我覺得不合時宜。&rdo;

&ldo;可您覺得那些文章十分出色！&rdo;薩瑪澤爾氣憤地說，&ldo;您準是受到了恫嚇！&rdo;

&ldo;我剛才已經說過發表這些文章我覺得不合時宜，說得清清楚楚，不是嗎？&rdo;朗貝爾傲慢地說。

&ldo;您指望打進我們的核心？您這一著落空了。&rdo;呂克以挖苦的口吻說道。

特拉利奧猛地站了起來，瞪了亨利一眼：&ldo;最近哪個早上，《希望報》就會倒閉。這就是對你們一意孤行的報答！&rdo;

他朝門口走去，薩瑪澤爾和呂克跟著他出了門。

&ldo;我可以跟你談談嗎？&rdo;朗貝爾聲音陰沉地問道。

&ldo;我正要問你呢。&rdo;亨利說。他感到自己唇間的微笑是虛假的。已經數個月，甚至差不多已經有一年沒有跟朗貝爾真正友好地交談過了，並不是他沒有去努力，而是朗貝爾一直賭著氣。亨利真不知該怎麼跟他說才好。

&ldo;我知道你跟我說些什麼。&rdo;亨利說，&ldo;你覺得形勢再也控制不住了？&rdo;

&ldo;是的，&rdo;朗貝爾說。他帶著責備的目光看了亨利一眼：&ldo;你有權利不喜歡戴高樂，但你可以對他保持一種善意的中立態度嘛。在你拒絕發表的那些文章裡，伏朗熱明確區分了戴高樂主義的觀點和反動派的觀點。&rdo;

&ldo;區分觀點，這是一種兒戲而已！&rdo;亨利說。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ldo;噢，你還要賣掉你那一股？&rdo;

&ldo;對&rdo;

&ldo;你要與伏朗熱一起去辦《美妙的時光》？&rdo;

&ldo;一點兒不錯。&rdo;

&ldo;算了！&rdo;亨利說。他聳聳肩膀：&ldo;瞧，我說得對吧。伏朗熱口口聲聲說不介入，可他時刻在窺伺時機，他很快就投入了政治之中。&rdo;

&ldo;這是你們的過錯。&rdo;朗貝爾連忙說，&ldo;是你們到處搬弄政治！要是能夠阻止世界徹底政治化，那就不得不搞政治了。&rdo;

&ldo;不管怎樣，你們也阻擋不了任何東西！&rdo;亨利說道，&ldo;反正爭論已無濟於事，咱們講的已經不是一種語言。&rdo;他補充道，&ldo;把你那一股賣了吧。不過這會造成一個問題。要是我們四人買了你那一股，那就會重新出現你曾幫助我避免了的那種情況。選擇誰來買下這一股，呂克、你和我三人應該取得一致意見。&rdo;

&ldo;隨你選擇誰，我都無所謂。&rdo;朗貝爾說，&ldo;只是儘量快點找到人選，我今天做的事，以後再也不願違心去做了。&rdo;

&ldo;我這就去找，可得給我一點時間等我回來吧。&rdo;亨利說，&ldo;總不能就這樣把你給換掉。&rdo;

他語無倫次地說了最後這幾句話，可朗貝爾似乎動了心。他這人會為一些本來毫無惡意的話感到不快，可聽了不痛不癢的詞語有時反而會動情。

&ldo;既然咱們說的已經不是同一種語言，那麼隨便哪個人都比我強。&rdo;他賭氣地說。

&ldo;你完全清楚除了看一個人的思想之外，還得看這個人本身如何。&rdo;亨利說。

&ldo;我知道，正是因為這才把事情搞複雜化了。&rdo;朗貝爾說，&ldo;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