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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金河,工作沒著落,又攤上這事兒!”
喬二棒也說:“石金河在,我看見他就來氣;也是他孃的怪異哩!他走了,我反倒覺得少了份什麼似的。”
高馬麗也無暇朝理喬二棒,只是替金河委屈傷心:
隱隱約約預感到會有這樣的結果,這結果卻來的太快了。金河,這訊息該怎麼通知你呢?你聽了之後受住受不住呢?
《兄弟如手足》第三章22(1)
婚禮開始,溫小寒由陳爾東挽著胳膊走進西天大酒店。
酒店裡的橫幅,對聯,鮮花,以及雙喜字,濃豔熱烈,把溫小寒襯托成了當日紅星。她此刻也是從裡到外的火紅,臉上搽了淡淡的脂粉,口紅打得很亮,好像含了一粒紅櫻桃;她的心裡有充實的幸福盪漾,有火樣的激情澎湃。如火如荼。
來賓衣冠楚楚,都是這個城市有點頭臉的人物。不過,除了同學之外,大都是陳爾東家族的關係,溫小寒並不認識許多。她像走進一個陌生的世界。只是這個世界很體面,很排場,很有級別。
婚禮主管由爸爸辦公室主任擔任,他們的同學小皮做幫手。小皮在大學是陳爾東的跟包,如今那副樣子那是要做他與她的跟包。
“陳爾東,客人基本到齊;我查對過了,該來的都來了。”
“那還有不該來的呢?”
“給他送上請柬,那是我們的氣派、風度;他呢,心裡酸酸的、苦苦的,想不開、受不了,百分之百不肯來、不敢來!”
溫小寒早已聽出這話裡的特指意味。今天這樣場合,她倒是不希望金河出現。她只是覺得自己的丈夫有些過分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你把他弄得足夠慘,你還要怎麼樣呢?
有那麼一瞬間,溫小寒甚至想,如果當初把自己的女兒身提前讓石金河拿走,陳爾東也不致於這樣趾高氣昂。
他要對石金河煊耀什麼?就是褥單上那朵鮮紅如花的血跡麼?
她甚至覺得這一天所有的紅色都是那朵鮮血染紅的。
金河不來也好。
可是就在陳爾東重新挽了她的胳膊往裡走,準備開始步向婚典臺的時候,溫小寒下意識地往後一轉臉,她分明感到了一種壓力。
金河驀地出現在門口!
她的胳膊一使勁,拉陳爾東一下,“——看!”
陳爾東與小皮同時愕然。
金河西裝革履,一身潔淨;他身邊,是打扮一新、光彩照人的高馬麗。
陳爾東和溫小寒一時怔忡,小皮迎上來:
“歡迎,歡迎,這下,哈哈,老同學又重逢了。”
金河指著身邊的高馬麗,向三位同學做介紹:
“這是我的女朋友高馬麗。老同學沒忘同學之交,給我送了請柬,非常感謝!我們真誠地來送上我們的祝賀。”金河向背後招招手。兩名服務生抬了一隻大大的花籃進來。
陳爾東終於回過神來,尷尬地向金河伸出手:
“謝謝,謝謝,真誠地謝謝!”
金河又向溫小寒伸過手去:
“溫小寒,老同學來祝賀新婚大喜,不握一握手嗎?”
兩人的手,剛一接觸,金河馬上禮貌地鬆開手掌。溫小寒囁嚅著,不知該說什麼。
金河轉過身,又握了小皮的手:
“老同學,你給我安排在哪兒就座?又把我擠掉了嗎?”
如果話說到這份兒上小皮還反應不過來,石金河會以為自己調查的結果不可靠。他的工作不是被這個小皮頂替的。可是,小皮一下子紅了臉,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婚禮儀程開始了。溫小寒與陳爾東相挽了,款款步向結婚典禮臺。那兒,金河送來的花籃異常醒目。經過金河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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