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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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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一書名聲大震。而歷史上三十六人橫行的“河朔”、“京東”卻跟宋江漸漸斷了關係。可見,《水滸傳》是有一定的史實根據,但在演化過程中,超越了歷史之真實,做強做大了文學之真實。前人謂《三國演義》是“七虛三實”,我看《水滸傳》連“九虛一實”也達不到。因此,雖然名曰“傳”,但早已擺脫了“史”。敘事者自由地塑造人物,表達情感,不存在《三國演義》裡“欲顯劉備之長厚而似偽,狀諸葛之多智而近妖”(魯迅《中國小說史略》)的弊端,在塑造人物方面達到了空前的境界,謂之“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恰如其分也。所以,讀者不要再去山東梁山尋覓歷史上的武松林沖魯智深,而應在心裡銘記他們的形象。史實問題,交給學者們去爬梳清理可也。無論文學還是歷史,誰也不能保證其純粹的真實性。藝術作品只要忠實於人民的利益,就會是永恆的。

第四,主旨問題。

《水滸傳》的創作意圖究竟是什麼?文字所呈現出來的“中心思想”究竟是什麼?數百年來,莫衷一是。或曰憤元朝之暴虐,或曰嘆當道之昏庸;或曰農民起義的雄偉畫卷,或曰民主政治的先覺預言;或曰誨淫誨盜,或曰利國利民。恨之者咒罵施耐庵羅貫中“子孫三世皆啞”(見田汝成《西湖遊覽志餘》及鐵珊《增訂太上感應篇圖說》),謂“一部《水滸》,教壞天下強有力而思不逞之民”(胡林翼《胡文忠公遺集》卷七十一)。愛之者將施羅二人比諸屈原、莊子、司馬遷、杜甫、盧梭、西鄉隆盛、達爾文(見《中國小說大家施耐庵傳》),比諸柏拉圖、巴枯寧、托爾斯泰、狄更斯(見王鍾麒《中國三大家小說論贊》),甚至比諸釋迦牟尼、孔子、華盛頓、拿破崙(見狄平子《論文學上小說之位置》)。其實,大凡經典傑作,往往旨趣繁複,非三五語所能概括。尤其大面積反映人生之說部,世間百態盡在其中,誰知“人生之主旨”究竟為何?有時不過貞者見貞,淫者見淫耳。當然貞者見淫、淫者見貞亦可。從創作方面言,有感而發,象形指事,此乃通律。水滸故事漫長的流傳過程中,人民必將民族義憤和反抗情緒融入其間。說它歌頌起義或者說它鼓動作亂其實是一個漢堡包的兩面。梁山泊大碗吃酒肉大秤分金銀的生活確實表達了某種理想,但畢竟不是晚清革命者所向往的西方“民主政治”的平等社會,更不能硬套概念,鎖定《水滸傳》是“社會主義小說”也(見王鍾麒《論小說與改良社會之關係》及黃人《小說小話》)。

倒是歷代都有高人看出了《水滸傳》的一個關鍵要害:投降。金聖嘆就因投降而腰斬了《水滸》,後來又有俞萬春不許梁山盜賊投降,另寫了《蕩寇志》,將梁山好漢斬盡殺絕,以表明“忠義非可偽託,盜賊斷無善終”(東籬山人《重刻蕩寇志序》)。延至現代,魯迅指出宋江等投降後就去打“不替天行道”的強盜了,“終於是奴才”(《三閒集·流氓的變遷》)。毛澤東繼續魯迅的思路,把投降問題上升到兩條路線鬥爭的高度,他說:“《水滸》這部書,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又說:“《水滸》只反貪官,不反皇帝。屏晁蓋於一百○八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義,把晁的聚義廳改為忠義堂,讓人招安了。宋江同高俅的鬥爭,是地主階級內部這一派反對那一派的鬥爭。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臘。”於是引發了全國批判宋江的熱潮。其實由此政治視角出發,恰恰可以看出農民起義的根本性矛盾,只有少數起義者能夠改朝換代,“殺去東京,奪了鳥位”。大多數反抗社會秩序者,都面臨著一個“如何下場”的問題。所謂“要得官,殺人放火受招安”,未必就是一個道德上應予譴責的選擇。反抗秩序大多數情況下還是為了換來一個好一點的秩序。不能指責那些未能從體制上根本推翻一個社會的革命就是假革命。在政治性的焦慮中,包涵了人生的根本性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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