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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一起遞?s?了過來。

姜也看清上面的名字之後，笑容一下消失了，好荒謬。

是姜廣林。

她又翻來覆去把幾份資料確認了一遍，確實是姜廣林沒錯。

咋回事？

怎麼他媽這麼離譜？

中介三人很疑惑，他們不知情，姜也沒為難人，給了鞋套讓他們匆匆看完。

她站在門口一遍一遍地打魏長音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工作日應該是在忙。

等中介走後，姜也走進裝著姜女士所有遺物的客臥，開啟那個保險櫃，像葛朗臺抱著百寶箱數金幣一樣，細緻地檢視那一摞房產紅本。

裡頭當然沒有這套房的房產證。

點了一遍之後，她把紅本準備放回去之時，保險箱最底下的一個筆記本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沒看錯的話，那是港城精神衛生中心常用的一種筆記本。她拿出來翻看，裡頭很空，大部分內頁都被撕掉了，是鋸齒狀。

誰撕掉的？

姜也一直有記診療筆記的習慣，用的也是這種筆記本。以前做家庭治療的時候，她也會採用秘密紅帳的治療方式，來加強家庭關係的連線。

印象最深的，是當時治療翟安的時候，為了強化她的正面移情，姜也送了她一本紅帳，專門用來記錄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刻，以此對抗她的自毀行為。

當時姜也還在上面留下過一些批註，鼓勵她。哦，對了，還在封底的膠縫連線頁寫過一句話。

這一本的內頁幾乎都被撕乾淨了，她鬼使神差地翻到封底，那裡的連線頁有鬆動，她揭開一看，裡面赫然寫著再熟悉不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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