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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木蕁只覺得自己腦子裡‘嗡’的一響,幸好恢復得還算比較快,“不說這個,春花呀,我是個文人,我的妾室怎麼能不會讀書寫字?不行不行,再說我還要考會試的呀,每日跟個不識字的人在一起多不吉利?要是這一科我考不上耽擱了為蔚家光宗耀祖的大好機會你可得負責呀!”蔚木蕁說的有板有眼,幾乎連他自己都信了自己的話。
“啊?這、這也跟我有關係?”田春花有點兒害怕了,這光宗耀祖的事兒,她也付不起責啊。
“當然有了!”蔚木蕁見她信了,繼續說道:“你別看娘看起來挺和藹的,其實她厲害著呢,以前我有個身邊的侍女在我讀書的時候就踏進了我的書房一步,就被娘打了五十板子,五十板子呀,那侍女被打完全身鮮血淋漓是皮開肉綻,這還不算,我娘一氣之下把她賣到了青樓,聽說沒幾天就死了!我娘為了蔚家,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啊?那、那可怎麼辦啊?我、我田春花可是好人家的姑娘,就是死也不能進那種地方,再、再說我一個美若天仙的妙齡少女,怎麼能說死就死了呢!”田春花有點急了。
“這——”蔚木蕁一隻手揉著太陽穴,好像在思考,一會兒,才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先不告訴娘你不認字,我給你一本千字文,你回頭好好背下來,不,現在就開始背!等你背會了也就算不上是沒讀過書了。”
“恩,恩好,官人你快教我。”田春花趕緊點頭。
蔚木蕁沒辦法,只好教了田春花唸了兩首,就兩首詩幾十個字,一教就是兩個時辰,田春花才算是記了下來,見她記住了蔚木蕁就想走,卻被田春花攔下,“官人,你、你還要走呀?”
蔚木蕁一嘆,“我不是說了,你不認識字,咱們現在圓房不吉利,又偏偏趕在會試就要開始的檔口,還是再等等吧。”
這事兒關係到蔚木蕁的前程,田春花倒也不敢勉強,“就算不、不……那你好歹陪奴家一夜嘛,新婚之夜你就讓奴家獨守空房?”
蔚木蕁滿頭冷汗,別的倒也罷了,就是那個香料味太濃太刺鼻,再說,莫漪君還在房裡等他吧?會一直等他嗎,會哭嗎?做夫妻也有半年了,期間他去國子監也有一個多月不回家的時候,卻從沒像現在這樣想念她,哪怕,只是一牆之隔。
“這個……春花,你看你那麼美,咱倆這麼幹柴烈火的,我哪能抵擋得住啊?有你在只怕是柳下惠也不能坐懷不亂,所以,我還是走吧。”蔚木蕁都覺得自己這謊說的太不成功,太違心了。
田春花聽了心花怒放,“那——奴家可是想著官人的,官人也要想著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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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田春花雖然也偶爾不服氣莫漪君,奈何她只是一個妾,大概她自己也明白蔚木蕁並不怎麼喜歡她或者是礙於尚未圓房的緣故,總之還算老實。
莫崇明又派人來了一次,說讓他們就在這住著,想住到什麼時候都行,要想走的話也要等蔚木蕁考完試蔚家安全了再走。蔚木蕁想想有道理,即使這樣欠了莫崇明的人情,但眼下蔚家人小式微也只能求得他的庇護。
過了年,會試的日子就越來越近了,上次鄉試蔚木蕁投機取巧因為事先知道了試題所以考得好,這次會試可沒那麼好的事,他只能憑自己的實力。
因為家中只有莫漪君讀過書,字寫的也好,所以在蔚家最常見的就是蔚木蕁和莫漪君雙雙關在書房裡誰也不見,蔚老爺和蔚夫人也堅決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任何人!偶爾祁雲和鄭七峰會來,也都是討論一些有關會試的事。
這類似八股文的東西並不好寫,要很深厚的功底,蔚木蕁這幾個月和以前的七年也沒少注意這些東西,可會試的錄取比例太低了,不、要單單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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