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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反側,不知什麼時候淚水悄悄溜下來,莫漪君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蔚木蕁對她已經夠好了,他以後要做官也可能會做大官,到時會有一個又一個的張春花王春花送過來,她不能太貪心!
恍恍惚惚想起世界裡只有她和蔚木蕁那些快樂的日子,那樣的生活一去不復返了,以後哪怕是到下葬的時候,他們身邊也都會睡著一個田春花,不,會有許多個田春花!
娘和莫崇明是不是也曾經那樣快樂過,到最後……又是那樣的結果!想到這,一陣恐懼自莫漪君腳底升起來,娘與莫崇明有過的快樂時光怕是要比她和蔚木蕁多,多得多,五年,從相識到把惠俞公主娶進門整整五年,到最後還不是恩斷義絕?更何況她和蔚木蕁才半年,才半年的快樂時光!
莫漪君淚如雨下,卻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影輕輕進來,那個身影她太熟,還沒來得及驚慌就認出了是誰。
他輕輕地關上門,輕輕地脫下外衣,還輕輕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後又輕輕地來到床邊。因為是一個人睡莫漪君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睡在床靠裡面的一半,而是睡在了正中間,那個黑影好像怕吵醒她一樣就躺在床邊小小的角落裡,就那麼睡下。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嘿,怎麼不顯示,不顯示呀
25、天降考題 。。。
看著身邊人的一系列動作,莫漪君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笑意,“怎麼回來了?”過了一會兒莫漪君終於咬咬牙出聲,語氣間還帶著哭音。
蔚木蕁一怔,好像沒想到莫漪君竟然還沒睡,“都快三更了,怎麼還不睡?”
黑暗中莫漪君看不到蔚木蕁的表情,同樣的蔚木蕁也看不到莫漪君,“啊,睡不著。今天是你們的好日子,你該陪她的。”莫漪君儘量掩飾自己心中的酸澀,倒使得語氣變得十分怪異。
蔚木蕁輕輕握住了莫漪君的手,很冷,她整個身體都很冷。其實蔚木蕁自問他並不能明白莫漪君此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若是前世,他像現在這樣鄭文一定與他打個天翻地覆了,可莫漪君還是要隱忍著,不能將自己的委屈表現出一分一毫,只好故作輕鬆的說道:“她身上那個味道,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再待下去我連中午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莫漪君沉默了一陣,緩緩說道:“既然如此,就好好睡吧。”
“我……我和她什麼都沒做,而且我以後很久都不用去了。”覺得莫漪君一定誤會他與田春花歡好之後又回來找她,蔚木蕁解釋道。
“哦?”莫漪君一怔,一種從未有過的微暖的感受湧上心頭,“為什麼不用去了?”
想起這些蔚木蕁嘿嘿一笑,不禁想起剛剛的情形。
剛剛他和田春花被關在一個屋子裡,空氣不流通那股劣質香料的味道就更濃,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蔚木蕁竟然想了個好辦法。
他拿了本書在一邊看,看著看著對田春花說道:“春花,這句子好,你快幫我記下來。”
田春花小戶出身怎麼可能會寫字?只好說道:“啊?官人,奴家哪裡會寫字,這女子無才便是德,你看,天也黑了,咱們是不是……”
“你不會寫字?”蔚木蕁故作吃驚,“哎呀,這可怎麼辦?我是讀書人隨時都要把一些記好句子記下來,偶爾得了好的詩句也都要身邊人幫著記,還有有時候想起上半聯要是沒人能對那可多可惜?”
“官人,大晚上的,咱們就別想那些了,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是不是?”田春花說著自己坐到床上,用手帕掩住半張臉向著蔚木蕁猛眨眼。
“春花啊,你的眼睛怎麼了?”蔚木蕁故作不解。
“啊?沒怎麼呀,官人,哎呦——官人你可真關心奴家,奴家開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