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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主義首先證明了人的行為的殘忍可以使地球的任何動物望塵莫及。年復一年的屠殺,種族滅絕,人為的饑荒,沒完沒了的戰爭,毀滅性的集權政體,在地球的每個角落層出不窮:人類到處都面對著自己的失敗。進化的社會本身擴大了社會上的種種的差距。科學技術的發展打亂了一切已知的慣用的資料。對於這些焦慮,所有的宗教,科學或者政治,社會的意識形態都無法提供答案或者解決的辦法,尤其是因為它們往往對這些悲劇負有重大的責任。
公眾迫使占星術掌握一種知識,哪怕是以秘訣和預言的方式來做到這一點。閱讀地方日報刊登的預言,雖然隨後就會忘記,但讀起來也是很有趣味的。這種與非理性接觸的短暫時刻,是人們相信出現奇蹟的的機會:如果預言不錯,就是對幸福的一種許諾,如果預言不吉利,就暫時放一放,小心地等到明天。這是片刻之中關心自己,孕育希望的一種方式。
其他人會去諮詢占星家,因而得知自己的命運是可以被分析、解釋、預見和掌握的。只要占星家朝這個方向引導他們,不是宣揚一種無法避免的宿命,那麼這就是一種重新控制生活的方式。他們會從中發現涉及到他們的各種關係、職業計劃以及他們本身的種種解釋和建議。
不斷發展的媒介化
20世紀60至70年代,在嬉皮士運動和幻覺文化的背景下,占星術變成了時尚。社會正在發生變化。電視臺和電臺越來越多,各種雜誌琳琅滿目。為了滿足讀者的期望,占星術進入了大眾傳播媒介,特別是女性的或時髦的週刊。如《法國的日子》,《巴黎快報》或者德國的《斯特恩和弗雷澤》。它的吸引力在於直接面對個人,透過它的星座來提到涉及它的主題。愛情…工作…健康三部曲。資訊可能千變萬化。每個人在找不到頭緒的時候,都有一種被人追問的感覺……就連對此抱懷疑態度的人也不例外。
那些預感到能在占星時瞭解到更多的情況的人,只要看一看報紙上的小廣告,就能找到許多佔星家,通靈者和用紙牌算命的人。他們之間的區別雖然很大,但並非總是那樣清楚的。1971年有一件新鮮事轟動了整個西方,法國占星家熱爾梅那?索來伊首次在電臺進行了關於占星術的廣播,取得了極大的成功,以至於每天有25;000個電話呼叫她!她的名字也進入了口語之中,報刊延續了這種誘惑,只要看看1月份各個出版社陳列的報刊,大概沒有一種女性的或青年的報紙上不登載著對新的一年裡的逐個星座的預測……這還不包括大量專門的出版物。
法國也是占星術資訊化的先驅者。1967年,在一家超級市場的連鎖分店的倡議下,第一個進行占星術計算和解釋的軟體誕生了。香榭麗舍大街上豎起了占星術促銷廣告,以低廉的價格出售個人的研究成果(和他們的預測),立即就取得了成功。廣告的作者是安德列巴爾波爾,他發表了許多著作,特別是以極低的價格出售的《占星術簡易指南》,提供了從事占星術的全面的入門知識,並附有必要的資料。他也許是這個國家裡大量從事占星家職業的人的負責人。
在美國,從20世紀到70年代開始,學多佔星家定居下來,創辦學校和從事研究活動,在多樣和深入研究的良好氛圍裡交流他們的知識和假設。占星術的地位提高了,受到了大眾的喜愛和尊重。占星家及其結論的嚴謹使它顯得確實可靠。在英國和德國也同樣如此,極其嚴肅的占星家們在不同的道路上進行研究,使它的發展具有了一種深度,而法國卻由於笛卡爾思想的限制而沒有達到這種深度,最終承認落後了20年,它在這段時間裡只對占星術做了一些遊戲般的膚淺的工作。
世界的未來:大量傳統的占星家所從事的是試圖預見事件的占星術。
占星術是一種負擔沉重的技能
20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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