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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頗有些禁忌,要不是因為君知蕭今天要這麼做,她也是不願意提起這個名字的。
楊昕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的,只有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君知蕭和紀柏然的神色,才有些鬆動,也許君知蕭說得不錯,在她的眼裡,雲深是禍水,可是在眼前的這兩個男人看來,她卻是一個寶。
取捨在個人。
君知蕭的眼眸涼涼地掠過楊昕和紀闌珊,莫名的,在穹頂水晶燈發出鑽石的光芒下,紀闌珊恍惚看見了君知蕭的臉色有些慘淡,他條件反射地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紀柏然,有些憤恨。
“不,她不好女人,也不會是好妻子。”男人似乎是想要面向一些光明,動了一下身體,難得地吊起唇角微笑:“但是,我愛她,就是因為她壞,那又有什麼所謂呢。”
他想象著雲深那倔強而且尖銳的模樣,她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因為她有鐵石心腸,會夜夜流連於聲色犬馬之中,醉得一塌糊塗,會大把大把地抽著煙,看他的時候,總是帶著幾分的輕視和漠然。
彷彿他就是世俗中的塵埃,怎麼也不入她的眼,但是她的心,明明是痛著的。
“你。。。。”楊昕被他的話噎到,君知蕭如此開誠佈公地告訴他們,他就是愛著雲深,君知蕭氏一個商人,不做虧本的生意,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和紀家撕破臉皮。
他用這樣的方式來逼著紀闌珊自己知難而退,畢竟婚姻沒有了愛情,就真正地成為了一座冰冷的墳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守得住著圍城。
楊昕下意識地去看紀闌珊,果不其然地看見紀闌珊紅了眼眶,卻倔強地偏過去了頭,咬著牙不肯掉眼淚,慢慢地站了起來,開口的時候,聲音不大,待君知蕭,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既然你還不想結,那就照你的意思吧,天色不早了,媽,我送你回去。”紀闌珊挽著自己母親的手,終於是接受了君知蕭不想結婚的現實。
腦海裡突然就閃過了雲深白皙而且帶笑的臉,差不多三個月之前,她就曾經和她說過:”不還還有三個月嗎?這個婚能結成再說。”
紀闌珊突然就憤恨不已,也悔恨自己,當時不應該因為和君知蕭的婚期將近就沾沾自喜,這些日子,雲深和君知蕭,一定已經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沒有退路,只能微笑著離開雲家別墅,連向君知蕭表露一下不滿,都沒有那個資格,本來就是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嫁給他。
紀闌珊夠隱忍,不然單是這些年君知蕭留在雲家別墅的時間比留在他們共同的家的時間都要長這件事,就夠他們之間產生矛盾了。
只是,這個女人卻看著他流連在與雲深的往事裡,不肯醒來,她知道得很清楚,但是,卻能隱忍不發,幸好,她夠會隱忍。
“啪啪啪。”
紀闌珊帶著楊昕走了,紀柏然興致正好地拍著巴掌,亮亮地開口:“果真是情深不悔。”
這話,怎麼聽怎麼有一骨子嘲諷的意味,被男人說出來,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輕鬆和漫不經心。
君知蕭閒然自得地站起來往外走,並不理會紀柏然的諷刺,整棟別墅的燈光在他的身後應聲關閉,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
“你再不出來,門就關了,指紋識別的,我不會給你開的。”君知蕭的心情不錯,兩個人有些鬧,他倚在門口邊看著黑暗裡,聲音帶笑。
“君知蕭,你這純屬是在報復,枉費我背叛了我媽幫你。”紀柏然在黑暗中有些孩子氣地喊著,然後是開懷的笑容,什麼情愛恩怨,不到爭奪的時候,他們都很正常。
“哦,你問問你自己,是在幫我嗎?你有什麼企圖,你比我清楚。”君知蕭毫不給情面地把紀柏然的話給堵回去了,紀柏然是幫了他。
可是,這個男人有更長遠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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