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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找個傭人打理,我來了這麼久了,一杯茶都討不到,蕭,這就算你的錯了。”
他避開了自己母親話裡的鋒芒,竟然和君知蕭計較起來了這些小事,聰明如紀柏然,從來不做徒勞的事情,君知蕭的執拗他懂,就算怎麼逼他,他不願意娶紀闌珊,就是不會娶。
但是,他總是要娶的,紀闌珊手裡有她的籌碼,不怕這婚結不成,只是什麼時候結,就看君知蕭高興了。
君知蕭靠在沙發上,閒閒地向紀柏然看過來,口氣淡然:“等會一起出去喝酒。”
男人閒然自得的神色裡,沒有因為紀柏然的到來,而起一點的變化,這兩個發小之間的相處,真真是有些怪異,可以為一個女人爭得你死我活。
卻在撇開那個女人的時候,舉杯歡飲,看不出一點的芥蒂。
這是對愛情的尊重,每一個人都有愛的權利,都有爭奪的權利,似乎所有的事情如果冠上了愛情的名義,都變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嗯。”紀柏然只是輕輕地應了一個單音節,就沒再開口說話,有些疲倦地閉了閉眼睛。
楊昕看著自己這性情越來越高深莫測的兒子,又看了一眼也是一臉諱莫如深的君知蕭,這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似乎都能懂得彼此的心意,然後暗自搏鬥。
“我是叫你來和知蕭談談婚禮的事情,不是讓你來和他嘮嗑的。”楊昕有些生氣,眼看著君知蕭如果硬是要推遲婚禮,那麼,失的不僅僅是紀闌珊的臉,還讓紀家備受爭議。
紀柏然斜著那雙美麗的桃花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她身邊的紀闌珊也停止了掉眼淚,畢竟是在腥風血雨的商場之中歷練出來的女子,該有這份的韌性。
“蕭,你需要多少時間?”紀柏然知道君知蕭的心思,無非就是要給自己一個出路,來把雲深收回帳中,他始終意難平。君知蕭的眼睛裡好不容易地出現了另外的一種情感,吊著丹鳳眼,狹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極細的流光,對紀柏然通透的心,總是有幾分的欣賞。
“無期。”男人異常安靜地吐出兩個字,無期,即是沒有定數,他掌控不了這個時間,紀柏然又何嘗不是一樣,誰都不知道,雲深的心,什麼時候,才能夠安定。
紀柏然的眼眸深沉了幾分,卻不說話,倒是楊昕有些激動了,這個無期被君知蕭說出來好生的輕巧,而紀闌珊還在這裡聽著,該有多傷心?
紀闌珊不可思議地看著君知蕭,這個她幾乎傾盡一生的去愛著的男人,到頭來,給她的是一個無期的等待,不拒絕不接納,最是傷人。
他在給她希望,卻又讓她,看不見希望的光亮,只能在黑暗之中永無止境地向前,以為總有一天,會摘取到那希望,卻毫無音信。
“知蕭,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做太任性了,你和珊兒都已經不年輕了,這麼拖下去,對誰都不好。”楊昕縱使有些脾氣,但是和君知蕭說話的時候,卻還是柔和的,苦口婆心地勸著。
此時的君知蕭,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知道仇恨,為了仇恨,其他的都可以不要的男子,七年啊,殘酷的時光終於是把他磨成了沉穩陰沉的男人,在經歷了得到的大喜和失去的大悲之後,他也就再也難得開啟自己的心。
楊昕是聰明人,知道硬來,君知蕭就更加難以接受,他現在只是說要推遲婚禮,那麼,他和紀闌珊之間的婚姻還是有希望的。
君知蕭的面容有些冷,開口有的時候,語氣卻還是平鋪直敘:“您覺得不好的,我未必就覺得不好,取捨在個人。”他說話起來的時候,還是慢條斯理的模樣,看似尊敬,又似自嘲。
胸口的一口氣沒能咽回去,楊昕快速地接話:“那麼你就覺得,雲深對你來說,是好女人,好妻子了?”
終於還是捅開了這層窗戶紙,他們一直對雲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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