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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大步跑過來,從我懷中接過懷影然後進屋將他橫躺在榻上,趕緊為他檢查身體。
半刻下來,終於查出了昏迷的原因,乃左臂骨折痛昏過去的。
藺翟雲當下為懷影的左臂復位,只聞骨頭“卡擦”一聲,懷影被痛醒了過來,哇哇哭著:“好痛好痛,孃親救我!”聽得我一陣鼻酸,不停拂著他的臉喃喃安慰:“好懷影,你忍忍,很快就不痛了。”藺翟雲擔心懷影年幼,不忍心給他下麻醉,怕影響以後的生長發育,就這麼硬生生地給他接骨,然後敷上膏藥,用繃帶將小夾板固定在他的手臂上,以防接好的骨頭移位。
事畢後,懷影早已再次昏死過去,臉色蒼白,滿身冷汗。我見他這模樣,心都揪在了一塊,忍不住哭了出來。他才多大啊,不過三歲,哪受得了這種苦頭?
藺翟雲冷著臉問:“夫人,魯國公是怎麼斷的骨頭?”
我茫然搖頭,帶哭腔道:“不知道,我剛剛帶他去了一趟沂水小築,他突然就大哭起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沂水小築?”楚沐晨在一旁蹙眉:“現在不正是長樂郡主住在哪兒?”
藺翟雲的臉色更冷了,如覆著一層寒霜,道:“那裡有人要暗算魯國公,左臂是被用暗器打斷的。”
話雖沒有明說,但矛頭直指誰已昭然若揭,我和楚沐晨都愣了一下,難道真的是長樂郡主下的手?她的用意是什麼,為了蕭家?
然而,深想下去又覺得不對,她若真要對懷影下手,也不會選在自己居住的地方動手惹來嫌疑。
這時,嗎,門口有人道:“若當真如此,我必然會徹查此事,還小國公一個公道!”
原來是尾隨而來的長樂郡主,身後還跟著蕭染以及一群丫鬟嬤嬤。
長樂郡主想必是聽見了藺翟雲的話,為了以示自己的清白,正色道:“悅容你放心,小國公既然是在我的地方受到傷害,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定會查清來龍去脈,給你一個交代。”
我早已為懷影的事悲極生怒,也顧不得與長樂在面子上虛應,冷冷道:“如此最好,希望郡主能夠明白我這個做母親的苦心,我楚悅容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兒子一分一毫,若查出那惡賊,我定讓他付出代價!”
長樂道:“悅容寬心吧,我也是做母親的人,十分明白你的感受,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探視完懷影后,長樂郡主又留下幾句保證的言辭,便攜同蕭染離開了。
三月份的日頭溫和得如一灘春水,照在石子鋪成的小徑上,嫩黃的一片,看著就讓人暖心。長樂郡主與蕭染在小徑上漫步,一高一矮的身子在地面上投下一長一短的影子。
長樂郡主看了看院子裡破土而出的春芽兒,那小東西雖然只是展露嫩嫩的頭角,但長樂知道,只要細心地呵護,芽苗一定會茁壯成長——但若是照料得不周,芽苗兒就算長大了,也會殘缺。
她慢悠悠地開了口,語氣隨意的像在說著今日風和日麗的天氣:“染兒,你告訴娘,第一次見到姨娘的時候,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也不行禮問安?知不知道這樣很失禮,有失我們蕭家的風範。”
蕭染那張玉琢似的小臉兒迷茫了一下,恭敬道:“回孃親,不知道為何孩兒一見到姨娘,胸口那塊紅紅的地方就突然疼痛起來。孩兒只顧著忍痛,所以一時忘記了行禮。”
長樂郡主聞言,沉默了半晌,近似悲憫地嘆息:“你無須想太多,不過是舊傷口復發了而已。”蕭染點頭應是。長樂又問:“你不喜歡那個小魯國公?”蕭染猶豫片刻,輕輕嗯了一聲。長樂問:“為什麼?”蕭染閉口不答。長樂無奈,嘆道:“也怪你大伯和父親,竟教出你這樣的性子來。”蕭染抬頭,一臉認真道:“是孩兒不長進,跟大伯和父親無關!”
不喜歡別人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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