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動作一氣呵成,妙真染血的絳紗裙好似紅雲渲染開來。
魍魎被妙真的道符打倒在地,“好生了得的道術。可還不夠,殺我還不夠。”
妙真走至櫃檯後,拿起酒瓶,咕嚕咕嚕的灌下喉嚨,一摸嘴道:“魍魎,山川精怪也,愛習水而居,多帶疫病,色黑,目赤,耳長,發潤,好食亡者肝。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孩童的主意。”
“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只不過……”
“只不過在城口西北的那小子命不久矣。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我早看出你不簡單,所以來了個二鳥分離之計,先牽制住你再幹掉那小子。”
“所以你用□牽制我,用真身殺葉涼。可你不覺的奇怪嗎?我知道這些後為什麼不慌張,不趕去救人呢?”妙真搬來一個板凳坐到魍魎跟前,“你也小瞧那位俊朗少年呢。”
話未說完,魍魎已經沒氣,屍首在一點一點的消失。這魍魎不是妙真殺的,那是……
天已經黑了,天還下了場陣雨,妙真覺得頭痛正在揉頭髮。葉涼就這樣站在酒館門口,衣衫透溼,樣貌恍惚,六神不在。葉涼一攤手,是個令牌,是妙真的令牌。這令牌是用雷闢棗木做成的,施有朱、綠色漆並貼金,正面是敕令符咒,有“五雷敕令”四字,頂部是乾坤卦圖、“生”字,底部是“煞”字,“三十六雷隨無轉”、“二十八宿聽令行”,分別在兩側,背後青龍孟章居吾左,白虎監兵居吾右,朱雀靈光居吾前,玄武執明居吾後,空心,搖動可聽到內部響動,“內藏雷屑”。葉涼就是靠著這塊令牌戰勝魍魎的。
葉涼手帶血跡,道:“他的血……是綠色的。”
妙真走上前來,把手貼在葉涼胸口,“很好,沒有發抖沒有流淚……以後你會走過很多座橋,喝過很多種類的酒,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女人,只有心依舊一樣。一切就閉上眼睛,順其自然吧。”
葉涼經此一役,又成長一分。
雙月小邪,一刀不戒
三月初九,清明,吉神月德,煞東,江闊雲低,前途渺茫。
這日清明,外出祭祀踏青的人格外多。那些江湖宵小之輩就藉此發起了不義之財,他們在一座橋上設下路障,竟向過往行人商旅收起“過橋費”來。橋的一面人群擁擠,有些人徘徊不前,心中憤不平而口不敢言。
一商賈見此情形,內心暗暗叫苦,只好從衣袖裡拿出錢銀臉上賠上笑意,走向那些攔路“打劫”的江湖之人。
“大爺,好。”商賈走向這群江湖人中看起來是頭領之人。
“好。”武者臉長蠟黃,沒有多看商賈幾眼,只管拿了錢走向停放在橋邊的轎子前。原來真正的正主是轎中之人。長臉武者躬身彎腰撩開轎簾,把銀兩遞了進去。
沒過多久轎中之人緩緩走出,那人一身金玉之衣,臉頰下垂,大肚肥肉鬆垮垮,再看臉色發暗,必定是酒色過度。眾人一見他,便直吸一口氣連忙把頭一低。而剛才那名商賈更是跪了下去。
轎中人走到商賈面前,一腳踹在商賈臉上,再把銀兩丟在他的面前,道:“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宋家?你看不起我不要緊,要是看不起宋家……哼,誰人不知,我王峰跟宋家是什麼關係。來了人啊!”
“有!”
“跟我把這個不長眼的傢伙眼睛留下,也讓眾人警醒一下,這就是藐視宋家的下場。”
“是!”
“啊!大人……大人小人知錯。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商賈連忙五體投地,哭喊跪拜。
說到這裡葉涼已經按耐不住了要上前制止,他早就在人群之中了想出面,可就在他要往前一步時,有人拉了他的衣袖。這人就是一樣待在人群裡的妙真,“這裡已是濟南府境內,此人與宋家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