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大破腸子胃液流了一地。至此,葉涼不忍把頭扭了過去,而手緊緊握在劍柄上隨時都有拔出的可能。
妙真今日喝酒喝得比較急比較猛,再加之是蘭陵酒與陽春酒混著喝的,所以妙真現在已經有些微醉三分。妙真也不顧忌什麼,就著現成的酒桌趴著就要睡去,這一睡就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酒館裡沒了人,掌櫃的輕手輕腳地走到妙真跟前,把耳往妙真頭前貼去。
“有事?”妙真絲毫未動,含含糊糊的喃呢了一句。
這可把掌櫃的嚇壞了,耳聞妙真剛出了一點聲響,那掌櫃的身子就只往後倒,一連退了三步才又站穩住了。掌櫃的撫了撫胸口,順了道氣,道:“額……姑娘……沒事,沒事。就是看您就在這睡著了,怕您著了涼。”
妙真像是沒睡醒又像是還有些醉,人是迷糊的,把頭抬了起來用手揉了揉眼睛,邊揉邊道:“這太陽還沒下山,酒館裡的人呢?”
掌櫃的慢慢潛到妙真身後,道:“今個三機觀有事……大傢伙都去那了。”
妙真揉完眼睛又扣扣頭髮,“今個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能有什麼事。”
“許是……”就在呼吸吐氣之間,站在妙真身後的掌櫃雙手化作鋼錐,就往妙真頸脖刺去。
妙真一低頭用手撓了撓後腦勺,“許是什麼?”掌櫃的鋼錐沒有刺著。
這在妙真背後的掌櫃哪裡是什麼掌櫃,哪裡還有什麼人形,長髮紛披散散亂亂,呲牙大口,雙目赤黑,全身膚色烏黑身有一丈來長。
整個酒館裡風雲變化,“咦?怎麼天一下子暗來了,怪覺得冷的。我說掌櫃的,我問你話在……”
那妖怪樣貌猙獰,伸出一尺來長的利爪往妙真後腦掃去,妙真一把用右手抓住利爪,然後轉身回頭一笑“你答,還是不答。”
原來妙真早在右手上貼了道天水符,妖怪的手被妙真抓得是黑煙直冒,整個手像是要被抓消失一樣。妙真左手五指均收伏在掌心,喝的一下開啟拍在桌上,用力一跺腳,道:“急急如雷霆律令。”就合著外面春雷落地,一道驚雷劈開屋頂,直直的劈向妖怪。
酒館裡濃煙四起,那妖怪雙目睚眥,鼻息如雷,雷聲還未落地就自斷右手臂,躍開半丈問道:“汝何人?”
妙真收勢,轉而一笑,“妙真。……請問高姓大名。”
“魍魎。”
妙真抱拳施禮,“久仰。”
魍魎覺得可笑至極,自己剛被這個女子逼得自斷右臂,而這女子現在還在自己面前賣乖,著實看輕自己。魍魎越是沉吟越是惱怒,身體脹大漂浮,左手如勁烈的風一樣伸得筆直、迅猛,向妙真頭頂抓去,這勁道已到凌厲萬分。
幸得妙真腳走步罡鬥,輕輕一側身閃了過去,要不然這一下去,可要腦袋分家。魍魎眼見一抓不中,飛向半空又要撲將下來,來勢勢不可擋。妙真連退兩步躍開,可並沒有完全躲開魍魎的攻勢,魍魎就在她身邊,就見著妙真慌神之際,魍魎左手又是雷厲風行的兩下下來,妙真腳尖點地轉了個身,可嗤的一聲響,魍魎的利爪已帶走妙真大半衣袖,右肩半露,血痕森森,鮮血淋漓而下。
魍魎得手並不著急,虛晃幾下,沒了蹤影消失不見了。
妙真不敢含糊手做破煞八卦指,一抖衣袖嘴上叫喊道:“我的錢從來只是用來買酒的,今個你把我衣衫弄破了,不成體統,讓我不能見人。這筆帳怎麼算?”心裡暗自想著對策。
電光火石之間,魍魎在妙真身後虛晃一下,亮出身影,引得妙真轉頭。這其實是魍魎的一個虛招,緊接這魍魎在妙真面前就是一抓,勢如驟雨,帶狠帶辣。妙真一個下腰險些躲過,接著又是雙手撐地一個翻身站起,待雙腳站穩跟著身似剪離弦躍開幾步,兩道符紙射出。這一下變招救急,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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