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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卻是搶著表現搶著叫囂,想要使蒙恬將原本的打算放下。叫他們就老老實實的呆在此處,而非是
是什麼呢?雖然蒙恬並未曾將對自己父子三人具體的處置說出,但滿肚子陰謀詭計並且漫無邊際的聯想,以己度人如李淵父子三人,自然不會認為那大秦皇帝陛下會看在誰人的面子上,而將自己好生對待的。
更大的可能是刀山火海,投到那十八層地獄當中,好生折辱。所以相較那未知的風險而言,此父子三人更願意被留在此處,好好服徭役幹活。就算是苦點累點又如何?性命與靈魂總歸是能夠得到保證。
但可惜的是這父子三人有心,並且似乎有意於接受徭役、修城牆等的改造。蒙恬等人卻不願意將這父子三人再留在此間,甚至是因此而生出變故的。雖然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接下來
“朕欲攬天下,攬東土大唐、四大部洲入我懷中,不知李卿以為如何?”
長安城最高處,冷月之下,長身而立的帝王如是言。看似平靜且未曾有過多激動與情緒的言語之下,自是說不出冷銳及傲然。
傳聞昔日的南華真人莊周曾留下天人鑄劍之法三項,為庶人劍、諸侯劍、天子劍。那庶人劍與諸侯劍且不必說,所謂天子劍,一旦出鞘,便是上決浮雲,下絕地紀。
李淳風自是不曾見過此三柄劍的風華的。又或者說這道人雖是從隋末亂世裡走過,可於此世中,卻不會再有以那古老的鑄劍之法,將那樣的劍鑄成。只是嬴政話音落下,有那麼一瞬間,李淳風卻又好似看到有人開爐起火,將新的長劍於天地間鑄造。
天地為烘爐兮造化為工。胸腔裡燃燒的熊熊烈火之下,李淳風自是再清醒與理智不過的知曉,嬴政口中的天下與四大部洲,並不僅僅是人間。
這本是李淳風早便已經知曉和有所猜測的事情,只是隨著嬴政話音落下,最終的答案與結果被揭開,這道人還是不由得因此而呼吸深重,生出莫大且莫名的、極激動的情緒來。
李淳風也好袁天罡也罷,自然非是什麼野心勃勃的、想要將天捅出一個大窟窿之輩。又或者說固然是唯恐天下不亂內心裡有什麼在蠢蠢欲動,但這兩人卻是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知曉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
某些事情平常在腦子裡想想便罷,若真正實施起來,能夠窺探天機如李淳風、袁天罡之輩,又豈會輕易嘗試?
但縱使是那淺薄的、有關於秦皇的認知,抑或者是史書工筆裡有關嬴政的種種記載便足夠使李淳風清楚,眼前的嬴政並非是什麼無的放矢之輩。遑論嬴政在原身身上醒來之後所立下的諸多種種佈局,便是在向著那樣的目標而施行。
此前或許不查,可是當那橫亙在眼前的迷霧被揭開,誰又能說清楚,嬴政的目標不是從一開始便是那東土大唐之外。是那四大部洲與一應的仙神菩薩,是將所有的種種,盡皆處在這帝王的威嚴與掌控之下?
昔日禮崩樂壞周天子威嚴喪失之時,有仙人、神人競相入世,將自家之學說與法門傳播。便如同老子紫氣東來三萬裡,言道德五千言而去。又如莊周說劍,卻不知是莊周夢為蝴蝶,還是蝴蝶變作了莊周。
此自然是沒有答案的。只不過這之後的諸國之中,有人鑄諸侯劍,有人鑄庶人劍。蓋因天子劍不可得,當世人想要的,不過是將周遭的對手掃平,成就昔日周共主天下之局面。
但這其中卻又並非是沒有不同,更非是沒有異類。徙木立信從秦孝公採用商君之法開始,秦人所想要鑄造的,便是一柄天子劍。
至於這劍最終成為一柄前所未有且未曾出現過的帝王劍,便是意外之喜。並不僅僅是威道,泰阿。只是昔日之種種褪去,便連那古老的國度同樣在時光中埋葬,眼前的這秦皇,可是又能夠於群敵環伺的場景內將那劍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