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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皇帝,玩政治心機的專才,一語就切中太后隻身前來見自己的‘不合理’的要點。
太后見養心殿裡沒有第四個人在場,逐也不多說一些過場話,把自己一早就準備好了的一套說詞說了出來道:“皇上,於今,哀家已經是花甲有餘的人了。自先皇仙去,哀家的懷舊之心逐年增加。前年,你舅父告老還鄉,哀家思親之念益盛,想於近段歸寧一趟鎮江。”說到此,看到皇上臉上露出一付深思的模樣,就略停頓了一下,見他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應,無奈之下,只好接著道:“哀家還是先皇在世之時,你剛滿週歲的那年歸寧了一趟的。到於今掐指算來,已有近三十年了。人以信為本,以孝為先。哀家想乘自己尚有些精力,回故里祭一下先祖。是以,哀家想在近日起程,於年前回鎮江一趟,待到明春返京。不知皇兒意下如何?”
“不可!朕身為一國之君,更加要以孝悌傳世,為當今天下臣民之楷模。而太后出巡,天下將無人不知,尤其是臨近春節,如果讓您能成行,國人定將非議於我。”皇上斷然拒絕道。
皇太后想不到自己精心準備好了的一套說詞“人以孝為先”的理據,反過來被皇上利用了,一時間竟被他駁得無言以對。憤然起身,身形一閃,在殿堂內,從座椅與殿門之間來回閃動,瞬間,站立在皇上的座椅前,盯著皇上道:“皇兒,你可知道哀家剛才從座椅到殿門之間來回閃動了多少次?”
皇上只覺得太后身形一晃,根本就沒有看清她來回了多少次,更不知他問自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好茫然瞠目以對。
太后明知道皇上是無法看清自己剛才來回了多少次的,只是為了達到一種說服效果。於是,便把目光移到劉再桂,沉聲問道:“小桂子,你說與皇上知道吧。”
劉再桂進宮這麼多年,也還是第一次看到太后施展武功。雖然以前就知道太后的師門神功絕學超凡脫俗,想當然,太后的武功也應是不俗……現在看她所施展出來的絕世輕功,才知道自己以往的猜測多麼地幼稚。就連輕功這一項,自己與她相比,尤如麻雀與雄鷹相比;熒光與日月爭輝……正自神往之際,突然聽到太后相問,連忙拭去因震驚而滲現在額頭的汗珠,看到皇上滿臉茫然地望向自己,不敢怠慢,急步到皇上座前,跪奏道:“剛才……剛才,太后在……在身形晃動之間,從太后座椅前到大殿門口來回不下四十次,因奴才目力有限,無法看清具體次數。”
皇上聞言,極是疑惑地看了看太后座位到殿外少說也有十丈距離,而母后竟然在那一瞬間來回上幾十次?復又打量了一眼劉公公誠惶誠恐的面色,知他不敢謊言欺君。示意他起身後,望著極為自信的太后,用驚異與崇拜的語氣說:“皇兒素知母后武功過人。”說及此,也不顧劉公公的駭異與驚異地接著說:“我也知道劉公公為母后師門晚輩,我剛才也從劉公公面色上得知母后的武功比這個自詡宮中武功第一高手高出良多,皇兒我也聞知武學之道除了衛國衛民外還可以強身健體,在此我預祝母后馨歲千秋!”
皇太后見皇上如此圓滑,明知他一定可以明瞭自己如此做作的原因,卻給自己打馬虎眼,心中不由有些微怒道:“皇上可知我這樣做是什麼原因?”說及此,也不待皇上答話,接著道:“哀家這樣做是為了證明哀家如欲出宮,天下間沒有什麼攔得住我。如若我行走江湖,在武林中鮮有我手下十合之將!但是,哀家為了顧忌皇家顏面,尊為當朝太后,不願也不屑去做偷偷摸摸的事。如欲出宮,但求合符禮儀!是以才來徵詢於你。“言語之中不無挾迫之意。
皇上聽後面色微微一變,自小就知道母后主見甚為堅定,素有文韜武略……曾為了自己能登大寶,花了無數心血。是以,對她是又敬又畏,等閒不敢輕易逆她心意行事。但是,如果讓她近日歸寧鎮江,春暖後才返回宮中,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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