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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吻都像帶著電,流過全身再浸到千骨百骸,歐陽琪忍不住微微顫慄。
如果說有報應,有罪惡,那她是心甘情願承受的。就算回頭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但這一刻,她還是不能拒絕這個男人。
他恨她,卻恨得不露絲毫不慍不火,仍是那般冷漠沉靜夾雜著彬彬有禮地禮遇她,一遍一遍地將她放在油鍋上文火慢焙滋滋地煎,五臟六腑彷彿都要碎了。
☆、第97章
早上在衣帽間裡歐陽琪終於又成功穿上一件他的襯衫,純白色的,長袖方領,能遮住頸下暗紫的吻痕。
衣櫥裡的襯衫一溜的冷色調,不是暗灰就是純黑,要不就是暗藍色,暗藍得近乎黑色。就連面料都是純色的,不帶一點花色或斜紋。
她是翻了好久,才在角落裡翻到這件襯衫——僅存的一件白色。
袖口很長,有加厚的襯裡,平行著翻疊過來併攏,燙得平直,還有一顆製作精美的袖釦穿過它固定。
袖釦是球形,亮白的鉑金,很耀眼。
她記得她給他買這件襯衫的時候,他們才是認識不到半年,那時候他想親她,她卻拿防狼噴霧噴他眼睛。
他走的時候歐陽琪永遠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穿上它,時隔幾年,像穿越了半個世紀,她終於又找到它,穿上它。
襯衫很長,下襬蓋過臀部,鏡子裡只露出兩條白白的長腿。歐陽琪禁不住一陣臉紅心跳。想起昨晚,他倒是乾淨利落,完事了還剪刀一揮,把她唯一一件能穿的衣服給裁了。
於是她就赤溜溜地如條泥鰍,拐著那根受傷的手臂心滿意足地睡去。
她是窩在他懷裡醒來的,天才矇矇亮。他一手讓她枕著,一手搭她身上。若說他是主動的,那不可能!
因為是她擠兌他地盤上了,他已經挨著床沿兒,再蹭一下就該下床了。幸得歐陽琪反手……又反腳釦住他!
後來歐陽琪悄悄下床,撿了他那件扔在地板的襯衫套上。站在那裡還沒來得及扣扣子,他又從背後纏了上來。結果火勢一直蔓延到天大亮,他才又沉沉睡去。
歐陽琪扣不上釦子,一隻手懊惱又費勁在釦眼上摸索著。
鏡子裡突然出現一雙手,他自身後環上來,很緩慢卻很利落地為她把釦子扣完。歐陽琪能感覺身後拂在頸項間的氣息溫度越來越高,她紅著臉:“謝謝!”
查理斯頓了一刻。
“早餐我已經放在桌上。”
“我出去一下,這是鑰匙。”
他把鑰匙放到歐陽琪手心,然後走了。
歐陽琪抿著嘴角,心裡一陣酸楚,眼淚滑落,卻又笑出聲來,緊緊箍住嘴,彷彿有無數禮花燃放的聲音,“嘣”一聲五彩紛呈的屑末撒滿天空,再帶著歡愉劃落,一片一片……
她展開手,看著手心上的鑰匙,隔了這麼久,再到手裡,卻由原來的悲慟哀傷變成了喜極而泣。
如今能成為他的女人竟也是一種奢望,一種心甘情願墮落卻還害怕遭遇拒絕的奢望。
歐陽琪向來是膽小怕事的人,尤其是在工作上。可是這一次她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地一開口就請了兩個月的病假,還厚臉皮地強調醫生說要靜養。
然後就關機靜養,真的做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
期間她去找過一次珍妮,歐陽琪想起約翰說過的話,許多問題卡在喉間不知道如何向她開口。歐陽琪想起來問:“那時候你為什麼說,你也曾經被人這樣選擇過?”
珍妮把睡熟的兒子放到床上,又輕輕蓋了被子,才轉過身來與她一起坐在沙發前。過了許久,她說:“我曾經也被人這樣選擇過,因為先天右耳畸形。”
歐陽琪訝異,因為親近如她,也從未聽她提起過,這時候才驚異地瞧她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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