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第2/3 頁)

。這期間好幾次跪麻了，換姿勢的時候下t不小心碰到小師叔，他還擔心會硬。

然而……並沒有。

他甚至悄悄頂了頂小師叔的臀溝‐‐這是他曾經稍微一想就會硬得不行的事，但現在卻……毫無感覺。

什麼時候變成這麼純潔的人了?

嚴柯小心翼翼地從餘程身上下來，然後躺到他身邊。

像這樣共枕同眠，心裡也沒有原先那樣悸動了。他很確定他還愛著小師叔，但是……

沒有性慾。完全沒有。

藥物副作用這麼厲害嗎?

心情意外地平靜。嚴柯輕輕拉過被子，靠在餘程肩頭。漸漸入睡。

第38章

餘程很快病倒了。

起初他以為是感冒，吃了感冒藥卻並未好轉, 咳嗽也開始有痰。某天早上醒來就覺得像發燒了。他懷疑是肺炎, 趕緊去拍了個胸片，果然肺上有炎症浸潤影。體溫也升到39度8。

其實值班那天他就有點不舒服, 夜班又不太平, 幾乎一夜都在搶救。下午門診病人也多，工作狂如他都撐不住了, 晚上才會讓嚴柯給他按摩。雖然並非存心勾引，卻也沒想到嚴柯會這麼老實。

肺炎的事他本來瞞著嚴柯，只說是感冒。嚴柯再怎麼學渣, 畢竟在呼吸科幹了兩年。餘程的症狀比感冒嚴重得多, 他明白餘程是不想讓他擔心, 因此反而更加愧疚。

半夜他聽見餘程咳個不停, 忍不住跑到小房間去, 餘程連連道歉, 以為是把他吵醒了。

&ldo;我來給你拍背。&rdo;嚴柯坐到床邊。

拍背有助於咳痰，能夠加快炎症吸收，縮短病程。這是他們每天查房都會囑咐病人的事, 此時由嚴柯說出來，餘程心裡格外欣慰。於是笑著點頭。

&ldo;明天星期五。&rdo;嚴柯一邊啪啪啪地給他拍背，一邊猶豫著說，&ldo;小師叔，你要不請個假吧?正好連著週末休息三天。&rdo;

餘程咳了兩聲：&ldo;沒關係，反正要回醫院掛水。&rdo;

嚴柯低下頭, 沉默地拍打著。許久之後說：&ldo;我也是時候回去上班了。&rdo;

餘程道：&ldo;不用急，你好好休養。&rdo;

&ldo;可是如果我不回去，組裡的事就全部壓在你身上。你都累成這樣了。&rdo;

餘程笑了：&ldo;貝貝，我的業務能力你還不放心嗎?&rdo;

嚴柯很快意識到，餘程是對他太過愛護，以至於並不認為自己過度勞累有什麼問題。於是換了個輕鬆愉快的語氣，笑著說：&ldo;我當然放心你，但我拿著醫院的工資，總不能就這麼一直休息下去。再說了，我也是有……有老病人在等我回去的。&rdo;

普通門診哪有什麼老病人，都是感冒咳嗽頭疼腦熱，最多來個肺部炎症收住入院。嚴柯說出這話來自己都臊得慌，沒想到餘程卻大為受用，喜形於色道：&ldo;貝貝，真的嗎?你已經有粉絲了?&rdo;

嚴柯硬著頭皮道：&ldo;也不算是粉絲……而且就……就那麼一兩個……&rdo;

&ldo;你畢竟今年才開始上門診，這很好!&rdo;餘程看起來非常高興，他的笑容裡有種嚴柯無法理解的興奮，&ldo;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病人會越來越認可你的!貝貝，你真棒!&rdo;

嚴柯被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