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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曾經的仇敵,卻成了知音!此番出力,因自己也是馭者,因無處可投,不得而為。但是現在,他輕輕言語,卻讓修心神飛竄,難以自持。他慢慢的站起身,身體的虛弱,一因舊傷,一因心底難堪重負,但是現在,卻因他的話,有了支撐。
“此時讓我走,如果他們……。”他怔怔看著傾絕,卻是說了一句如此牽掛的話。他不放心,是真心的牽掛。
“不礙,若我靈脈有變,自會著人通知你。京城雖遠,但亂葵善行,不會誤了時機。”傾絕將信遞給他。若沒有小白,他此時定也與修一般,日日煎心煮肺,難以定靜。恨不得天天開罩,有如在聚雲嶺的那些人,殺了一個崔源,為了困住鬼目灼,便天天設罩,熬人心骨。所為的,不過是自己恐懼,自己難安!
最終卷 第二十章 一曲故人逢
南宮修離去之後,傾絕看著下面坐著發呆的星言,開口道:“劉波這幾日選了址,小白郡府以東的隆興街上,有處不錯的大宅。屋主已經閒置許久不用,周圍有些散戶民居,把那裡一氣買下來,修繕一下也不是不錯的所在。你擇日帶著家母過去瞧瞧,若是滿意,再談價格。”
“我父親官俸雖然不薄,但此次大興土木,買地修房,怕是欠你的,這輩子還不清了。”星言微抿唇角,輕語著。
“你若是願意舉家前往青松關,與父親一家團圓,我也沒有異議。”傾絕豈會聽不出他的話音,輕輕笑著,接著說。
“舉家前往青松關?那豈不是不便於監管?”星言抬眼看他。
“我本來也沒有監管之意,讓你們在昭平建府,是想讓你們住得自在。你又何必曲解我的好意?”傾絕輕語:“你們一家在王府,出行總待看人臉色,心下不愉,於身也不是什麼好事。不是麼?”
“你如此性情大變,實在讓我不適應。”星言眉微動,開口說著。
“是你揣測人心總愛固守舊班。”傾絕應著:“我依舊是我,從未變過。任人為才,你父親在青松關兩度大捷,如今制馭全破,勝利指日可望。他必然高官厚爵,青雲直上,如此光景,便是你肯,他也不肯走!這般而來,你們全家在哪裡於我都一樣,想凌佩之境,我皆瞭若指掌,監管你,你小瞧我了。”他把話說的如此直白。站起身來,碧藍織錦,四開襟擺。微微拂風:“我知你心不在高牆,不過家事細鎖。讓你牽絆。乃至思慮,總是兜轉不開,不是不周全,是你太過周全。”
星言也站起身來,看他慢慢走近:“你真不打算固罩以備他們突來?”
“約期已過。他們一個不出,我何必為了未知惴惴,擾了自家安生?”傾絕看著他:“其實於官場周旋,你比修更有經驗。怕欠我的錢,不如你也出仕,你們父子同朝,拿兩份官俸,也好早日與我清賬!”
“你!”星言微怔,他此時居然這種半真半假的玩笑。星言輕咳了一聲:“再說罷。讓我看地,我看就是了。”雖然從三月到現在,他們住在王府已經三個多月了。但這近兩個月的相處,卻是一種更確實地溝通。不但於馭術。更於個性。他們曾經並肩作戰過兩次,一次在龍禁海。那時他們各為其主,各為其謀。而這次卻讓他們更深刻的瞭解彼此,談不上把酒言歡,各自人生也有不同的方向,但總有彼此值得欣賞共通地地方。.已經是足夠了吧!傾絕越身而去,慢慢向門口,星言看著他的背影,他說地也沒錯,何必為了未知惴惴,擾了自家安生?
因死靈一直不出,眾人也慢慢接受傾絕的說法。七月初,修與靜瑤前往了京城,凌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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