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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刺目極了。
尤酌沒沾過幾次鬱肆的手,第一次是在江南,十指相握,渾身都是燥熱的,她記得最為清楚,第二次是在書房,他握著她的手教她寫字。
他的手一直都這麼冷,和他臭著的臉一樣,冷冰冰的,一點不近人情,一條冷血的毒蛇。
這個渣渣假道士要幹什麼,尤酌的眼底滿是抗拒。但在男子看來,猶如一個與主人瞪眼睛的小貓。
鬱肆包裹住她的手背,幽涼的掌心撫過馮其庸碰過的每一個地方,然後他捏著尤酌的手腕子,將她的手掌反轉過來,搬開她握成拳的手,取出裡面那枚被攥得帶了小婢女溫熱體溫的黑棋。
毫不留戀放開她的手。
「送馮公子。」
半柱香的時辰已經過去,鬱肆端看著手中的黑棋半柱香了,向真在旁邊欲言又止很多次,銅壺裡滴漏的水,滴滴答答在針落有聲的房裡顯得特別清晰。
向真最終還是沒忍住,「公子,您真的不管那個小婢女了嗎,倘若她真的是小娘皮,那她和馮公子,這件事情」
他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家公子的定力。
假如尤酌真的是小娘皮,那她就是公子的第一個女人,她要是被馮其庸那啥了,豈不是要給自家公子頭頂抹綠。
「公子,屬下覺得,在還沒確定小婢女的身份之前,您最好還是把她叫回來吧。」
「公子」鬱肆抬手打斷向真的話,他仍然顧自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黑子,須臾片刻後,他反手將棋子收入袖中。
「棋子光滑如璞玉,小婢女手中的薄繭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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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向真自小便陪在鬱肆身邊,論起心思深沉,還真沒有哪位能夠比得上他的,他歷來不知道鬱肆的心裡在想什麼,好比他時常反其道而行之。
這種行為委實鬼畜。
十多年了,他看不清他的脾性。或許因為他真的太讓人難以理解,也或許是因為他不是個稱職的貼身侍衛。
但其實不然,向真照顧鬱肆的起居住食,對他的喜好和忌諱知道得一清二楚,論起這些來,沒人能比他更稱職。
只能說看不完全,向真還是能夠知道一點,就好比現在,他知道公子的表面雖然雲淡風輕,私底下已經有些心亂如麻了,那個江南女子對他而言,始終還是不一樣的。
鬱肆真的是一個帶有潔癖的人,他的東西從來容不得旁人染指。
可他為什麼要把小婢女推出去呢,推出去之前又把馮其庸摸過尤酌的手背搓了一遍,小婢女不瞭解他,沒注意到這些,向真在門口看得一清二楚,看清楚馮其庸把玩小婢女頭髮絲的時候,正在喝茶的無動於衷的人,頓了一頓,他的小拇指尖用力敲了茶杯。
這明顯是要發火的前兆,暴風雨來臨的之前的寧靜。
鬱肆矜傲甚至有些自負,或許是憤怒,他在小娘皮手裡載了跟頭,想要叫她也吃一些苦頭,用這種懲罰人的方式,未免也太兩敗俱傷了吧。
向真越想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情,小娘皮按著公子的頭,耍計趁人之危,逼他屈服叫他不得不就範,鬱肆尋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抓她回來把她千刀萬剮?還是什麼?
僅僅是為了一雪前恥,還是怕打上自己標籤的東西,流落在外面染了塵汙。
這兩人,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了,公子想要讓小娘皮知道被人強迫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叫她也領悟一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