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執念(第2/3 頁)
的詞語。
韓玉香伸手拍了拍邢修的手臂,手放在那裡像是被黏住一樣也不挪開了,說:“你真是出乎我的預料,怎麼就沒有早點認識你。”
週一一大早張定州滿臉倦容趕回了宿舍,不過邢修這會已經起床了,張定州也沒說話,倒在床上又迷楞睡了一會,快到上課時間了邢修叫醒了張定州,張定州起身打著哈欠,揉著眼角的眼屎問邢修有沒有風油精?
邢修:“剛過冬季哪有那東西,不過花露水你要不要?”
張定州讓邢修拿過來,他將花露水在鼻子下上抹了一些,大聲的地打了個噴嚏,說:“真他媽刺激。”
到了教室之後邢修發覺課堂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味,他暗自留心,除了男學員外,就算是女學生也只有韓玉香例外,其餘包括楊穎在內的人都在往太陽穴那裡擦花露水。
邢修心想這些人昨天晚上都去偷牛了?一個個瞌睡連天無精打采的。
早上第一節是楊副校長關於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課。課上到一半時,張定州小聲告訴邢修,說自己有點撐不住了,讓邢修在他要打瞌睡時幫忙擰一把。
張定州眯楞著眼話剛說就開始打瞌睡,邢修抬手在張定州腿上拍了一下,張定州眼皮只是微微地睜了一條縫,此後無論邢修再怎麼叫他,他都沒再睜開眼。
邢修掐、撓、拍張定州的動作響聲被前排的韓玉香聽到了,她時不時地回頭看,過了一會她捂著嘴笑了起來,邢修往張定州那邊一瞧,張定州趴在胳膊上睡著正香,嘴角流出了涎水。
邢修心裡有些著急,他既怕楊副校長會責罰張定州,又不想讓張定州因此埋怨自己,不過直到下課,也不見楊副校長有什麼責難。
張定州早上半天就這樣在昏睡中過去了,一直到了下午,他才精神了一些,一邊聽課一邊要邢修課堂筆記抄,邢修提醒他說:“你可別再熬夜了,我這都擔心受怕了一個早上了。”
張定州沒事一樣照抄筆記,也沒有說一句話。
傍晚快上晚自習的時候,有幾個學員圍著張定州說話,大家開著玩笑,有人問邢修:“聽說上週末仇水彬來查寢?”
邢修說:“我也納悶他不知道在轉什麼。”
這人就笑說:“那大家都要給你值班費了。”
眾人聽了都笑,張定州忽然說:“邢修太清高了,他要不同咱們一樣,哪天一定會被仇水彬給拉攏變異。”
張定州的話半真半假,雖然大家都在笑,但邢修心裡驚悚,他自認為自己做的沒什麼,可是明顯與別人格格不入。
邢修想了又想,不與大家在某種意義上的“同流合汙”就是意味著背叛與不合群,就會被貌合神離,就會被排斥,遲早會被孤立。這應該被避免,可不能到了最後其他人都抱成一團就剩下自己一個孤家寡人。
第二天上午張定州依然是在迷迷糊糊的瞌睡中度過,同樣到了下午他又要了邢修的筆記本抄作業,正在抄著,他低聲給邢修說:“廖志遠今天晚上要請吃飯,你也去吧。”
廖志遠和張定州也認識?
邢修沒吭聲。
晚上邢修因為和馮歡通電話,回宿舍的時間有些遲,他看到韓玉香和楊穎從食堂打了飯走在自己前面,兩人似乎聽到邢修的房間有誰在說話,她們就拐了進去,沒想到楊副校長正在和張定州在裡面說著什麼。
邢修這時也到了門口,韓玉香告狀一樣將剛打來的飯菜扒拉開給楊副校長看,韓玉香分明是說食堂的飯菜不行。楊副校長笑著說:“憶苦思甜也沒什麼不好。”
楊穎馬上說:“那也不能天天憶苦思甜,否則優越性體現在哪裡?”
楊副校長起身對著張定州叮囑了一句,邢修沒有聽得清,楊副校長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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