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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活捉珍鳥生拔羽毛,要得到最漂亮最艷麗的也不過就那幾根,真不知道範鑫為了收集那些羽毛卻不傷害珍鳥付出了多少艱辛。
「周老爺,如今在下願意用這千鳥羽衣換取翠翠自由,忘您成全。」
單從情意上講,其實只要還了他當初買趙翠的銀子周景便願意放人,沒想道範鑫竟然願意獻上千鳥羽衣。這千鳥羽衣如若做成,那才是重金難求。
這是周景佔了天大便宜,甚至有趁人之危之嫌。
「你先起來,趙翠的賣身契我叫我夫郎給你取,只是這千鳥羽衣我卻不能收,如若收了我周景豈不成了趁火打劫之徒。」
範鑫雖被扶起來,卻道:「周老爺,您仁義,在下知道周老爺不是那種人,在下的情況周老爺也知道,若是不嫌棄,可否留下在下給你打理鋪子。您知道在下的情況,來到此處無依無靠,揣著千鳥羽衣也不過是件禍事,不如送給周老爺就當在下投名狀了。」
的確範鑫揣著這樣的寶貝一旦被人發現,人生地不熟的很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不若交給周景,以周景的人品想來也不會虧待他。
周景也在沉思,千鳥羽衣利潤的確大,它的利潤大正是來自它的羽毛難尋。並不是珍鳥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能用,要采色澤最艷麗最鮮艷的那根,往往一隻鳥身上只得幾根,這近千根不殺珍鳥,也不知道範鑫是如何得來的。
最關鍵的是這種手藝,處理羽毛,製作羽衣的手藝,這個才是難得的,有這手藝在,範鑫便是等他自己站穩了腳跟再拿出千鳥羽衣也是成的。如今願意獻上千鳥羽衣,想來所求也不會只是一個小小掌櫃那麼簡單。
想了想,周景道:「不知道你是打算只送我成衣,還是打算告訴我製作技藝。」
範鑫明白,周景問的意思,便是考慮到合作方式。
他道:「衣服和技藝都願獻上。」
「千鳥羽衣我知道其珍貴,也明白它技藝更寶貴。你將這製作工藝獻給我,我也不會白拿,我打算另外開一家鋪子,以後只做羽毛製品,給你一半股,便算你我合開。前期鋪子的投資都算我的,算得利潤五五分紅,你看怎麼樣?」
周景不打算把羽衣製品和布莊合開在一起,主要是羽衣要是成了,一定漂亮非凡。放到一起比對只會把布莊裡的那些本來還很驚艷的長裙睡裙等比成艷俗之物。不若分出來,單開一間鋪子,雖是難得,卻可以一年不開張,開張吃十年。
範鑫自然沒有不肯,他和趙翠如今是回不得南方了,那麼其他那裡對範鑫而言都人生地不熟,需要重新開始。
外鄉人在他鄉做生意,沒有照應,排擠欺凌是常事,甚至非常有可能一夜之間被地頭蛇強佔家產還送進牢裡,所幸不如投奔了周景。
「如此,多謝東家。」
周景笑道:「咱們既是合作關係,你喚我東家可就不合適了,我虛長你幾歲,便喚我一聲大哥吧。」
範鑫從善如流道:「周大哥。」
周景應了聲,便道:「不知千鳥羽衣何在?」
沒想到範鑫拿出來的是一堆艷麗的羽毛,並不見成衣。
範鑫尷尬道:「時間倉促,還來不及做成羽衣,不過小弟保證多給些時間必然能成。」
周景倒沒和範鑫計較這個,翻看了他拿出來的羽毛,大約經過特殊處理過,一根根羽毛色澤亮麗鮮艷如還在活鳥身上般,要是真能做成羽衣,畢竟價值連城。
千鳥羽衣太過貴重,周景不敢讓染布坊的繡娘插手,而是在鎮上廣招繡娘,並不言明具體做什麼衣服,只一條一旦被僱傭,簽訂長期保密契約,給紅利,抽鋪子裡三成紅利給所有繡娘分成。給的非月例,而是半年例五十兩。
這個價格便是漢子也賺不到,而家裡一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