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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但她怎麼看我都不順眼,說每次看到我就能想起以前那段見不得光的日子,所以她不喜歡我,我六歲時就被她送到了洛杉磯的舅舅家。”
廖頂頂對著衛生間裡的鏡子撥弄了幾下頭髮,故意讓語氣聽起來平淡如常,但喬初夏分明聽出了哀傷,不由得輕輕上前抱住她。
“我被送到一間非常嚴苛的學校讀書,那裡除了書呆子就是富家女,我顯得格格不入。於是逃課,泡吧,後來開始吸粉兒,因為我討厭針頭注射,很醜很髒。家裡給我的錢吃吃喝喝足夠,但是買粉兒就不行了,所以我決定偷偷回國。我最窮的時候甚至想過去賣,不管是誰,只要給我粉兒就行,所以我沒回北京,直接去了南方,那裡貨源多也好接活兒。不過我剛下火車就被休假的徐霈喆碰巧給抓了起來,但他沒送我進局子,租了個房子給我戒毒。”
廖頂頂面色有些惆悵,從包裡翻出煙,習慣性地遞給喬初夏一顆,忽然想起她不抽,叼回自己嘴裡,打火機一按點著,狠狠噴了一口。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他們不是一般人,說句不好聽的,不一定哪天去執行任務就掛了。你看過《碟中諜》吧,就跟裡面一樣的,出事了,上頭說不知道,行動全都是秘密的,最好的下場是給老婆孩子一筆安撫費,我怕說給你你害怕。真的,初夏,我不是不講義氣的人,不然這些年早被人砍死了。”
廖頂頂抽菸堪比男人,幾口下去一根菸就快沒了,她在水槽裡按滅菸頭,漱漱口,露出自厭的神情來。
“那個,頂頂……毒品、毒品是什麼滋味兒,真的是叫人飄飄欲仙嗎?”
喬初夏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向她坦白關於徐霈喆和駱蒼止的事情,無奈下換了個話題。
廖頂頂愣了一下,摸摸她的頭,語氣沉痛道:“沒有,它只會叫你空虛的生活更空虛,無聊的人生更無聊。相信我,沒有人能真正抗拒,所以別嘗試,別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永遠別碰它,離它越遠越好,哪怕你抽菸喝酒玩男人,都別碰它。”
喬初夏點頭,抱住她,剛要說什麼,外面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接著便是廝打和咒罵的聲音,帶著低吼和急喘,拳腳相爭,分明是徐霈喆和梁逸動起手來。
“徐霈喆說過,怕梁逸這件事加重你的心理負擔,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害你的,還一直在想辦法治好你,所以才偷偷把梁逸給弄回來。抱歉,你上回跟我說過你經歷的那些事之後,我找機會向他求證了一下。”
廖頂頂看出喬初夏的疑惑,主動解答,不想她哼了一聲,似乎對徐霈喆的所作所為並不領情。
他不過是在做最大的努力來爭取自己,做他的線人罷了,喬初夏很清楚,如果這一次行動真的成功,徐霈喆得到的將不僅僅是升職,還有警界的無數榮譽,駱蒼止是條太肥的大魚。
“打吧,剛好我想重新裝修一下,省事兒了。”
見她如此,廖頂頂也樂了一下,咬著嘴角不說話了。
喬初夏闔眼,假裝聽不見,根本不欲去阻止這兩個體力過剩,不知如何發洩的男人,既然願意打架,那就叫他們去打好了。
男人活到八十,也是這種荷爾蒙分泌過多的生物,他們時時刻刻都堅信:生命在於折騰。
果然,打累了,徐霈喆和梁逸就停歇了,倒在地上,一邊一個,扯著領口透著氣兒。梁逸年輕有體力,徐霈喆有經驗但身上有傷,誰也沒佔到大便宜。
“你怎麼認識她的?”
梁逸想不通,這個救過自己的緝毒警察,怎麼會和一個高中女教師扯上關係。
“我在爭取她跟我合作,她和一宗販毒大案有關係。梁逸,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徐霈喆靠著牆角,受了傷的身體果然大不如前,和梁逸對打一會兒,便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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