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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被按著腦袋,嘴巴就要貼到那齷齪的肉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了。
“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
他很利落地解決了那些所謂的“老大”的手下人,幾乎就在瞬間,然後拽起已經渾身無力,臉上是血的梁逸。
“好。”
他甚至沒有問對方是誰,只要能離開這裡,那他不在乎跟誰走。
他重新回到這座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第一件事甚至不是回家,也不是去探望父親,而是來到這裡,看看這個女人在做什麼!
她被嗆得淚花兒就在眼睛裡打轉,卻無法吐出來,牙齒偶爾不小心碰到,他不覺得疼,反而是一種微痛的刺激,便更加興奮得難以自持,原本鬆開的手再次抓緊她的頭髮,放浪形骸地折磨著她。
喬初夏掙扎著,手不停地在身邊摸索,終於在皺巴巴的床單上摸到了一串鑰匙,她想也不想抓在手裡,將其中尖利的那一頭露出來,用力扎向梁逸的大腿!
鑰匙不算鋒利,如若是平時,扎一下也算不上痛癢,但此時是非常時機,加上喬初夏用了全力,梁逸還是一聲慘叫,連忙用手捂住被扎的地方,身體退開一些,惡狠狠地瞪著她。
“梁逸!你越來越不正常了!你跑回來做什麼,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梁少爺?”
喬初夏彎過身子,用力地嘔了幾下,手還緊緊地攥著鑰匙串兒,準備著隨時動手,如果他還敢撲過來的話。
梁逸大概沒有想到,在他身邊溫馴了很久的小貓兒露出了爪子敢反抗自己,一時間有些愣怔,半晌才低頭審視那險些被戳出血來的傷處,咬牙道:“你說什麼?”
喬初夏剛要說話,冷不防臥室的門被人狠狠地拍響,連帶著還有扭動門把手的聲音,有人在外面喊著:“初夏!初夏你在裡面嗎?”
聽聲音,居然是廖頂頂!
喬初夏爬起來,剛要應聲,梁逸快了一步,伸手就去捂她的嘴,她一扭頭,偏了重心,“噗通”一聲落到了地板上。
大概是聽見裡面聲音不對,外面的人用力撞開了門,原來不僅是廖頂頂,還有臉色依舊青白的徐霈喆,踹開門的正是他。
“梁逸!我帶你回來不是為了叫你來欺負人的!”
徐霈喆是真的生氣了,不用問也大致猜到了事情經過,他沒想到這孩子是如此不讓人省心。若不是他放心不下,到梁逸暫居的地方看一眼,還不知道他跑出來找喬初夏的麻煩來了。
“欺負?我和她一直都是這樣,怎麼,輪到你來心疼了?”
梁逸年少氣盛,紅著臉梗著脖子冷冷迎向徐霈喆,面對他的指責,他雖略有心虛,但卻不想在眾人面前露怯。
“初夏!你沒事吧?”
廖頂頂懶得去罵梁逸,在她眼裡這無非是個仗著自己老子有權有勢胡作非為但又沒成氣候的小崽子,她到處混的時候梁逸恐怕還在唸小學呢,於是趕緊去攙扶跌在地上的喬初夏。
“沒事兒,就是扭了一下,筋現在有點兒疼。”
喬初夏揉了揉小腿肚兒,扶著廖頂頂站起來,鬆開了手裡緊攥的鑰匙,有些疑惑道:“你們倆怎麼來了?”
廖頂頂剛要解釋,又想到梁逸在場不方便說話,找了個藉口拖著喬初夏去衛生間了。關上門,她垂下眼來輕聲道:“初夏,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隱瞞了太多的事兒,覺得我這人特假,特不厚道?”
喬初夏一時噎住,她確實一度質疑過廖頂頂,但現在想來,誰還沒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有些事幫了是情分,不幫也是本分。
“其實,徐霈喆也算是救過我,我可以告訴你,我19歲那年吸粉兒,差點兒死掉。我出生時還是私生女,不過我媽有手段,小三上位,居然真的嫁過去了,還給我家老頭子生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