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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瑩瑩點頭:「蘇妹妹果真是雷霆手段,公正嚴明。」
蘇吟略挑著下巴,沒有說話。
徐瑩瑩看著地上跪著的薛沛兒:「怪不得沛兒是蘇妹妹院裡人,都被打的丟了半條命。原是因為蘇妹妹一向秉公執法,絕不因親近而徇私舞弊。」
蘇吟看了一眼鄭娘子道:「那是自然,母親常把整個侯府是事務交給我,若我不嚴明,該如何服眾?」
鄭娘子點頭,對徐瑩瑩說:「正是如此,吟娘做得很好。」
徐瑩瑩點頭:「兒媳記住了,今後也一定跟蘇妹妹好好學著。」她說完狀似十分為難,「只不過……」
鄭娘子:「有話便說。」
徐瑩瑩掏出懷中的當契,呈給鄭娘子,說道:「蘇妹妹打錯人了,首飾是蘇妹妹的貼身丫鬟秋月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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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徐瑩瑩:都是你自己說的噢。
第22章
秋月當時大驚失色,蘇吟身形晃了晃,像是沒站穩。
「不可能!」
「不可能?」徐瑩瑩把當契給了鄭娘子之後看向蘇吟,「是不可能是秋月偷的呢,還是我不可能查到?」
蘇吟沒有答話,她的不可能確實是指後者。
徐瑩瑩在京都無依無靠,偌大的侯府她也只能佔一隅之地。沒有孃家仗勢,沒有智慧傍身。京都當鋪何其多,而且蘇吟特意叮囑秋月,找了一家並不出名且地點很偏的當鋪。別說徐瑩瑩查,就算蘇吟發動孃家和手底下人,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把當鋪跑個遍。
而且,當鋪有當鋪的規矩,一般情況下是絕無可能把顧客姓名輕易透露的。
單憑一個徐瑩瑩,她是怎麼做到這些事的?
難道是夏修野幫忙?一定是。只有夏修野能有這麼多人,還能夠壓的當鋪老闆拿出契約。
蘇吟的長指甲用力地幾乎嵌入手心。
鄭娘子看完,把當契往桌上一拍。
「砰」的一聲響,秋月嚇得跪倒在地。
「主母饒命,主母饒命!奴婢只是一時糊塗……」
鄭娘子怒道:「秋月,你是家養奴才,怎的會犯下這種錯誤?」
徐瑩瑩先是扶起還在地上跪著的薛沛兒,慢悠悠對鄭娘子說:「想來一個奴婢不會有這麼大膽子,秋月,你可是有什麼難處?」
秋月聞言,不由自主地瞥一眼蘇吟,蘇吟身子一僵。這隱蔽的動作和眼神交流自然被鄭娘子收在眼裡。
鄭娘子看了看蘇吟難看的臉,對小廝道:「把秋月拉下去,擇日再審。」有些話是不能當眾問的,但是確實她必須知道真相的。
「有我在,侯府絕不能亂套。」鄭娘子凌空壓來一種威嚴,她成為祖母以來,已經很久沒有勾心鬥角得如此明目張膽的事了。
近日亂七八糟的事情卻接踵而至,牽連甚廣。而且,只要細細一思量,就能看到這些事都是沖誰來的。
鄭娘子的眸光落在徐瑩瑩身上,徐瑩瑩今日有了些進益,二院和三院便坐不住了。偏偏徐瑩瑩這會兒還是一臉輕鬆笑笑的看著鄭娘子。
鄭娘子閉了閉眼睛,罷了,怪她這兩年多來對徐瑩瑩任用太少,讓二院三院誤以為誰都可以壓在徐瑩瑩頭上。
徐瑩瑩又是個自己不會操心的,對這些算計竟然渾然不覺,若不是她現在開朗許多,有什麼說什麼,鄭娘子覺得怕是自己還聽不出來其中的彎彎繞繞呢。
鄭娘子想到這覺得實在是虧待了徐瑩瑩,便對徐瑩瑩道:「今日優青操持家宴,許多地方不太便利,讓春雨把鷹符拿給你,隨時可以呼叫侯府的傭人和財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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