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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毀了，&rdo;我說，&ldo;自己把自己毀了。昨天早上，我追捕回來時……在樓道里碰見了鄰居家的姑娘。我都沒敢冒險打招呼，因為獠牙已經露出來了。還有今天夜裡當我感覺到那勾引男孩的呼喚時，我差點兒就加入了吸血鬼那一夥兒。&rdo;

貓頭鷹看了看我的眼睛。

&ldo;你想頭兒為什麼指定了我?&rdo;

標本，一團羽毛裡面塞著棉花的。

&ldo;他是為了讓我親眼看看他們嗎?&rdo;

走廊裡傳來門鈴聲。我嘆了口氣，攤開雙手：這有什麼辦法，自己的錯，任何談話物件都比這無聊的鳥兒強。我順路開啟了燈，走到門口，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吸血鬼。

&ldo;進來吧，&rdo;我說，&ldo;進來，科斯佳。&rdo;

他在門口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進來了。他捋了捋頭髮‐‐我發現他的手掌裡滿是汗水，眼珠不停地來回亂轉。

科斯佳只有十七歲。他一出生就是吸血鬼，一個普通的、標準的、城裡的吸血鬼。他成長的環境很不好：父母是吸血鬼。在這種條件下，孩子幾乎是不可能有機會成長為人的。

&ldo;我還碟來了，&rdo;科斯佳嘟噥了一句。&ldo;給。&rdo;

我接過一疊碟片，對它們有這麼多並不感到奇怪。我通常不得不管他要兩個星期，才能讓他歸還碟片‐‐他特別馬大哈。

&ldo;都聽完了嗎?&rdo;我問。&ldo;你錄下來了嗎?&rdo;

&ldo;嗯……我走了。&rdo;

&ldo;等等。&rdo;我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到房間裡。&ldo;怎麼回事?&rdo;

他不說話。

&ldo;已經知道了嗎?&rdo;我猜測著問。

&ldo;我們的人很少，安東。&rdo;科斯佳看看我的眼睛，&ldo;如果有人離開，我們就會馬上感覺到。&rdo;

&ldo;是這樣。脫下鞋子，進廚房，我們認真談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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