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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一說,臻昭儀覺得也有幾分道理,彩霓心生一計,附在臻昭儀耳邊道:「娘娘不是有她和那位蘇大人的把柄了嗎,何不捅到陛下面前,其他事陛下可能不在乎,但這事準保她再也爬不起來。」
臻昭儀雖然對孟長瑾很是吃味,但骨子裡還是善良的,她父親只娶了她母親一人,家宅裡自然也沒有什麼醃臢事。她一顆心撲在皇帝身上,自然是見不得皇帝對別人的好,可要她用一些下作的手段,她還是猶豫了。
彩霓看出了她的為難,也不想強迫她,只道:「這事得慢慢來,我們也不算是潑髒水,是他們做了對不起陛下的事線上。娘娘,你若是太過心軟,到頭來受傷的就是您自個兒。宓昭儀得了寵愛,若再有了孩子,您和您腹中的孩子還有什麼立足之地。」
「先別說了,」臻昭儀示意彩霓扶她進屋,「這事若是做了,陛下那邊恐怕就再無半點情分了,還是,從長計議,從長計議……」
第121章 咳嗽
閡宮下上聽了孟長瑾晉位份的訊息,無不愁雲慘澹,只有瀟湘殿除外。
孟長慶知道這個訊息,也不顧宋清行日前儘量少出門的叮囑,披了大氅,提了些自己做的桂花糕,就和玲瓏趕著去玥覃苑了。
玥覃苑裡自然也是喜氣洋洋,外面的侍衛都撤走了,晉位的旨意剛頒完,尚衣局、尚舍局和尚食局的幾個尚宮,帶著一幫小內侍,抬著各式賞賜腆著笑來給孟長瑾道喜。
碧溪看他們這嘴臉很沒好氣,自然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香芹在宮裡待得久,自然知道這麼都是些逢高踩低的人,自然也不想與他們計較,還是同往常一樣指揮著他們把東西放好。
尚舍局的尚宮貴喜搓著手對香芹道:「姑娘可真是心善,奴才也是豬油蒙了心,」指了指旁邊的兩口小箱子,「這口箱子裡的銀炭都是孝敬宓昭儀和姑娘的,另外就是一些漂亮的小玩意兒,奴才的一點心意,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香芹剛客氣完,就瞧見孟長慶就帶著玲瓏踏了進來,她覺得這人面生,但容貌又有一些熟悉感,一時也忘了請安。碧溪去後院子耀武揚威去了,院子裡只有香芹和安達,孟長慶問了聲:「你們主子可在?」
安達在一旁點著數,一眼就認出眼面前的人,放下帳本領著孟長慶進了屋子,對著珠簾後喊了聲:「宓昭儀,慶才人來看您了!」
孟長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珠簾後的人影隱隱綽綽,只覺身子曼妙,一晃神,那水青色的影子就閃到了眼前。
「長姐!」
這一聲呼喚,似隔了千山萬水,眼前這個姑娘眼波盈盈,與年前見到時不無差別。頭上的步搖晃出細碎的光,映得面如瑩玉,這時再看,已經是褪去稚嫩的大姑娘了,一顰一笑都讓人如沐春風。
孟長慶喉間顫抖了幾聲,才喚道:「阿瑾!」
香芹端著茶水進來,這才後知後覺,原來這就是慶才人,可真真是個病西施。
孟長瑾拉著她坐下,兩個人相互對視,竟無語凝噎,孟長慶拍了拍她手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長姐的手心還同兒時一般溫暖,兩姐妹這樣坐在一起說這話,就好像回到了兒時,她缺少的母愛都從長姐那裡得到了,如此也心滿意足。
孟長瑾有些放不下她的身子,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問道:「身子怎麼樣了?怎麼看起來憔悴了這麼多,不是有宋太醫替你看顧著的嗎?」
她一下子問出了這麼多,孟長慶也不知道如何答起,看著眼前這個一手帶大的妹妹,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玲瓏擦了擦眼角,端著食盒走了過來:「奴婢您和宓昭儀說話都差點忘了,」說著,將食盒裡的桂花糕擺在案上,對孟長瑾道,「這是我們才人親手做的桂花糕,我們主子說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