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2/4 頁)

和時間。&rdo;教授說，任誰都不會誤會他的惜才與遺憾。

阿黛爾站了起來。&ldo;我得把陳叫來再談談，&rdo;她滿懷希望地說，&ldo;也許您能打消他的念頭。金融確實不適合我們。我們還年輕，可以多承擔一些工作，多存一點錢……&rdo;她匆匆走出實驗室。

教授在實驗臺間踱來踱去，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似乎在準備一會兒的勸說。驀地，他目光盯住了螢幕上跳動的資料。

看教授的神態，他對這些資料以及資料代表的含義相當熟悉。他瀏覽著螢幕上的文字和資料，表情越來越驚訝。突然，他匆匆走到角落裡的一臺伺服器旁邊，調出了一塊螢幕，全神貫注地檢視著上面的內容。

&ldo;實驗室日誌。&rdo;陳鷗對滿眼疑惑的尼斯解釋道，&ldo;每個人的工作資料會自動在伺服器上備份。做實驗最怕資料損失。&rdo;

但陳鷗解釋不了為何實驗室日誌把教授看得勃然大怒。看他的神態，尼斯懷疑下一刻他就要腦溢血了。

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阿黛爾走在前面：&ldo;教授，我把陳帶來了，希望我們能一起說服他……&rdo;

&ldo;對不起，教授。來的路上我聽阿黛爾說了您對研究所的計劃。恕我直言，研究所現在入不敷出，我實在無力承擔這麼大重任。當然，我們可以做完克&039;隆實驗再走。我想投行那邊可以再等一個月。&rdo;一個男子打斷了阿黛爾，帶著不太重的口音。專門學過口音識別的尼斯迅速得出了結論：亞洲人，母語非英語，奇怪的遣詞造句證明他至少成年後才進入英語環境。

但這男子的口音不是最吸引他們的：他與陳鷗外形無一不像，包括一模一樣的濃密睫毛。

&ldo;這些話等會兒再說。&rdo;教授直起身來，指著伺服器螢幕，&ldo;現在我想問的是，為什麼伺服器日誌顯示過去三個月你每天只在這裡工作兩到三個小時，有一週甚至一天都沒出現？你那篇阿茲海默症的論文到底基於什麼資料？還有，為什麼阿黛爾的工作日誌裡出現了大量和你論文相關的資料？她的工作根本不可能涉及這些！&rdo;他壓低了嗓音，熟悉他的陳鷗和尼斯知道這是發作的前兆，&ldo;那篇論文的作者到底是誰，你，還是阿黛爾？&rdo;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快樂！我看看中秋假期能不能把尾聲二寫完。

☆、尾聲二（中）

桌上的細胞培養儀滴滴答答地執行著，不過虛擬影象裡的三人都沒顧上管它。教授一字一頓地說，以使自己意思毫無誤解的餘地：&ldo;從你們進研究所第一天，我就告訴你們，這裡每個人都非常聰明，遠遠超越了研究要求。起決定作用的不再是個人天賦，而是勤奮與毅力。&rdo;他看著男子，&ldo;那篇論文，按我初步判斷，需要至少六百小時的工作時間。按你在那上面花的工夫，充其量只夠弄懂它。&rdo;他轉向阿黛爾，語氣非常和藹，&ldo;告訴我，姑娘，你為它花了多少時間？&rdo;

阿黛爾垂著頭，就像做錯事的是自己，不去看男子，也不看教授：&ldo;大約兩個月，每天七到八個小時。開始很耗工夫，後期就越來越快了。而且我利用了所裡的最新成果，縮短了時間。&rdo;

&ldo;不可能！&rdo;教授驚訝地說，&ldo;你還要跟著瓦根第工作，哪兒來這麼多時間？除非……&rdo;他雙目更加閃亮，激動地看著阿黛爾，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

阿黛爾替他說完了他的話：&ldo;瓦根第教授分配的研究任務易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