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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兩人同時起跑,接著如玉便鬆開了手,蕭衍平日哪裡放過風箏,他一個男人放這女孩兒家的玩意兒著實不大自在,硬著頭皮在前面拉著風箏線在前面跑著。
如玉遠遠的看著,蕭衍高大英挺的身姿牽著一隻靚麗的風箏疾馳的場面的確有些滑稽,如玉連忙提起裙襬施施然追了上去,又提了提幾下風箏線,待那風箏勻速穩固的攀高,蕭衍趕忙將手中的箏線像燙手的山芋一般交給了她,如玉嗤嗤的笑了兩聲,素淨的臉龐灼若芙蕖出綠波,看得人也是賞心悅目。
兩隻風一高一低箏靜靜的在天上飛著,遠處青煙籠翠黛,可風箏卻像是飛的比遠處的山還要高,如玉看著天空中的風箏,隨口問道:“蕭捕頭為何遲遲不成家?就我所知,咱們菁州縣傾心與你的姑娘可有些許呢!”
“不知道。”他的確不知道,他對女人沒有什麼感覺,總覺得那是麻煩的代名詞,獨身慣了,反倒不想再多出一人來牽制自己,他無法想象有一天他的床上突然躺了個陌生的女人是何種情景,於是漸漸地便對女人這一物種敬而遠之。
“呵呵,莫不成蕭捕頭真的對男人感興趣?”如玉當然知道不可能,可她就是想逗逗他,看著他那張萬年不變的臉陡然變色的樣子,哪怕是憤怒的…
果然,蕭衍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不鬱的看了她一眼,便僵硬的走開了,如玉俏皮的吐了吐丁香小舌,腹誹道:切,蔣武堂還痴心不悔的等著你‘改邪歸正’呢!
幾人酣暢淋漓的玩了一上午,確切的說是三個,還有一個沉浸在鬱悶中不可自拔,那就是咱們威武神勇的蕭捕頭,因為蔣武堂的種種行為,有人會在背地裡嚼舌這他知道,可從沒有放在心上過,不相干的人何須在意?但現在連如玉也拿這個打趣他,就著實令他鬱悶了,甚至產生一種莫名的挫敗感,有些委屈得想,難道自己看起來不夠威武麼…
到了衙門,遠遠的看見徐恆在衙門口站著,看見了她,迎上來道:“大人!你可回來了,屬下正要派人去尋您呢!”
如玉皺了皺黛眉,又出什麼事了?問道:“怎麼了?”
“是盧員外出事了!卞員外家有一幅珍藏名畫《五牛圖》,今日丟了,牆上卻還掛著一幅仿冒品。”
如玉不解的問道:“那關盧員外何事?”
徐恆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這幅畫卻是在盧員外家找到的!”
依她的瞭解,盧定舒看起來不像是會盜畫之人,而且即便是他盜走,也不應當這麼容易就被發現才是,可畫又確實出現在他府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先回了吧,蕭捕頭,隨我去看看。”
到了卞如修家,只見幾人都聚集在正堂上,卞如修一臉不快的望著盧定舒,齊倪在一旁無奈的站著,此事他也不知該怎麼辦,三人是好友,他不能偏幫任何一方,雖然他相信盧定舒不會做這種事,可畫卻又結結實實是從他的府邸找到的,讓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才想起來要報官,讓官府來評斷,說不定事情還能夠發生轉機。盧定舒雙手託抱著頭,糾結又煩躁,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百口莫辯,說他沒做,可贓物俱在,又誰信呢?
原來卞如修盧與定舒、齊倪都是做布匹生意的,三人乃是是菁州布匹業的三巨頭,雖說同行如冤家,可在用這三人身上卻並不如此,盧定舒與卞如修在商場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兩人便撮土為香義結金蘭。
齊倪又是盧定舒的好友,與卞如修亦因他結緣,三人一直和睦相處互相幫扶,可今日卻發生這種事,這無疑為幾人之間信任的帶來了傷害。
盧定舒說道:“卞兄,你要信我啊,我盧定舒的為人絕不會做這種事的!”
卞如修略帶著些失望說道:“我知道你也珍愛這幅《五牛圖》,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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