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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蕭衍飛快地瞟了一眼,接著迅速將頭低下。如玉被他那飽含深意的眼神嚇得一激靈…她是看錯了,對吧…
如玉有些氣息不穩的道:“蔣、蔣武堂,你既然被救了出來,趕緊回家去吧…”
蔣武堂堅定而不失氣質的說道:“大人!蕭捕頭對我有再生之恩德,我願為他效犬馬之勞。”
這句話好似一顆驚雷在如玉心中炸開了花,她果然沒看錯!她果然沒看錯!蕭衍有些不明就裡,冷冷的說道:“不必。”
蔣武堂失望又落寞的低下了頭,接著又想到了什麼,精神一震,緊接著說道:“大人!大人對我有再生之恩德,我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這,這…是退而求其次?如玉當然不肯答應,收了一個朱威武已經是極限,又怎麼可能再收一個動機不清來路不明的伙伕?
退了堂,蕭衍出了衙門,忽然一個弱弱的聲音自牆邊響起:…蕭捕頭?
蕭衍轉身一看,正是剛才堂上的那個蔣武堂,他皺皺眉,站定在一旁犀利的望著,蔣武堂一個大男人兜著小碎步小跑過來,低垂著頭說道:“楊,蕭捕頭,你…能收留我嗎?”說罷抬起頭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蕭衍被這一眼也是滲的一哆嗦,這是一個男人看男人該有的眼神麼…接著以一種極其嚴肅不容置喙的口氣說道:“不可能。”說完轉身欲走。
蔣武堂一看他要走,急的趕忙拉住他的衣角,蕭衍被他這一拉,險些失了風度,他本就不喜歡和人接觸,更逞論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對著他拉拉扯扯,怒目切齒地喝道:“放手!”
蔣武堂被他這一嚇,趕忙鬆了手,縮成一團有些結巴的說道:“我…我只是想謝謝蕭捕頭,為您做牛做馬,換衣端茶…”在蕭衍冷鬱的眼神注目下聲音越來越小…
自己堂堂一個頂天立地噙齒戴髮的七尺男兒,如今竟被一個男人看上,現在還要為他做牛做馬,這甚至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鐵青著臉極其沉鬱陰鷙的自齒間擠出幾個字:“你看我像是喜歡男人!?”說罷轉身怒氣衝衝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蔣武堂愈挫愈勇,雷打不動的隔三差五來縣衙報道,蕭衍什麼法子都用了,到最後真真是無奈了,每每見了避而遠之。
這不,今日又來了,他一不偷二不搶,龍陽之好也不犯法,如玉也拿他沒轍,只是找錯了物件而已,每每看到神武的蕭捕頭冷酷又不耐煩的表情,她反而不厚道的感覺挺有意思。朱威武著實看不慣這種人,每次見了總要譏諷一番,蔣武堂權當聽不見,在最後來了一句:莽夫。
朱威武聽到如炸毛雞,不滿的擼袖子掄胳膊,想給他點顏色瞧瞧,怒道:“莽夫也比你這個不陰不陽的假娘們強!”
作者有話要說:
☆、真假牛圖 信任危機
二月風光濃似酒,小樓新溼青紅青。
杉樹枝頭上簇新的嫩芽兒已經冒了頭,麥苗返青,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望無垠的新綠,天空中劃過幾隻輕聲梵唱的黃鸝,沐浴著清晨的微光,一陣清潤的微風拂來,撩撥的人心也活潑起來。
綠珠喜鵲一人執一隻紙鳶在田野間飛舞,娉娉婷婷恣意爛漫,如茵的草地上綻著簇簇淡紫色的菖蒲,香遠益清,如玉手裡拿著只花燕硬翅風箏,和蕭衍在鄉間小道上悠悠漫步,享受這難得的悠閒時光,柔和的風將她的鬢髮俏皮的吹起來幾縷,伸出玉手輕輕撩至耳後,蕭衍忽然覺得她這個動作帶著些莫名的撩人之感,看到要往自己這兒看,有些狼狽的慌忙轉過頭去,暗罵自己心猿意馬。
“小姐,來啊!”綠珠和喜鵲叫到。
那兩個丫頭已經齊心合力將紙鳶放起來了,如玉對蕭衍嫣然一笑,說道:“蕭捕頭,咱們也不能落在人後。”
蕭衍將線軸拿好,如玉在後面放飛風箏。如玉出生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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